梁澄此时反而镇定下来,开口道:“姑娘所言不错,贫僧无话可说,只是此事却是与你无干。”
“你行为不端,辱灭佛门,枉为国师,本尊见到,自然不能视而不见……”白衣女子副端严肃穆模样,还未声讨完梁澄,眉间忽然皱起,看向边。
“难不成静水宗宗主今日要为佛门清理门户,贫僧竟不知修宗主还有资格插手佛门事务。”念声音凭空传来,梁澄还未回头,肩膀就被人紧紧揽住,鼻尖满是师兄熟悉气息,心里就是松。
修漱心收到念信后,就暗中见李度秋,这次过来,便是要确认念态度,毕竟她这个儿子最是舛敖不驯,怎会无缘无故改变主意,不料竟看到念与人亲热画面,更让她难以忍受是,这人不但是名男子,还是明元帝儿子!
这让她如何能忍,但是她太清楚念脾性,因此即便恨不得当场结梁澄性命,在不清楚对方在念心中到底有多大分量之前,修漱心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
白衣女子落地后,便静静地看着梁澄,目光淡淡,仿佛案上无悲无喜神像,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地上凡俗众生,梁澄心头跳,直觉这女子来者不善。
梁澄于是挂着分寸恰当微笑,作揖问道:“不知姑娘寻某所为何事?”
“你和念是什关系?”
女子开口,声如其人,清冷而又端庄,不过却与她面容不很相符,因为女子看起来还很年轻,说是花信年华亦不为过,但是只听声音话,便会觉得对方已能算得上半老徐娘。
不过练武之人驻颜有术也不是不可能,让梁澄更为警惕是,对方认识念,方才他与念,情状亲密,这些很可能都落在对方眼里,心念转过几道,梁澄反问道:“不知姑娘又是何人?”
她存试探念心,于是道:“你可知你在做什?”
“当然知道。
女子目光倏地变冷,仿佛道破风而来冰镞,梁澄心中紧,运起轻功向后掠去,下刻女子云袖挥,梁澄原先所立之处,枯草残枝炸裂开来,露出道深坑,梁澄骇然看向来人,这女子只是抬手轻挥,便有此等气劲,可见功力远在他之上。
梁澄不敢拿大,扬声道:“姑娘何故无缘伤人?”
此处较为隐蔽,隔着三四排枯柳才是青石板街道,但是也足够叫人听到,行人听,便知这是江湖打斗,于是不敢多做逗留,四下逃走散,梁澄这般做,所为并非引来路人援手,不过想着引起动静,旦念听到路人议论之声,应该就能提前赶来。
白衣女子不再出手,冷冷道:“不管你们是什关系,发展到哪步,劝你尽早断,国师身为出家之人,不但修身不正,犯色戒,还引诱其他佛门子弟,你有何颜面对佛祖,来日若被发现,不单你自己身败名裂,还要累及旁人。”
看来对方不但撞见两人亲密,还对他身份清二楚,只是此行颇为隐秘,对方又是如何得知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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