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嘴角维持着温柔笑意,微微顿后才道:“师弟说得对,是师兄孟浪。”
说罢垂下眼帘,低声道:“师兄时情难自抑,师弟你……莫要嫌……”
神色之黯然,语气之失落,真是叫人心生不忍。
梁澄目下尚不知眼前之人,最是狡诈虚伪,颗心有七八个灵窍,张脸有千百副面孔,自然看不出念把戏,当真以为自己出言太过直白,叫人伤心,于是安抚道:“澄心怎会嫌弃师兄,情到深处,难以自禁,师兄不必懊恼自责。”
“师弟,”念叹道:“此生有你,是师兄之幸。”
不是师兄,而是他。
因为他发现,对着师兄,他无论如何,都不忍说句拒绝话。
佛曰,汝负命,还汝债,是以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
佛还曰,汝爱心,怜汝色,是以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既然情念已生,难以脱身,不如坦然受之,看他们会结份怎样因果。
梁澄在念专注深邃凝视下,忍不住红脸颊,轻声咳咳,道:“师兄……们还是先施针吧。”
“好,师弟先躺下。”念含笑点头,替梁澄脱去外罩,扶着他肩膀,将人放到榻上,二人刚刚互表心迹,梁澄自然有些不自在,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揪着身下毯子,小心翼翼问道:“师兄,亵裤可要全部褪去?”
念巴不得梁澄浑身不着缕,光条条地横陈在他面前,不过到底操之过急,于是摇头道:“不必如此,腿到两胯之处即可。”
梁澄暗自舒口气,在念伸手前,自己动手,腰部微微往上抬,将亵裤往下稍稍拉,露出两条淡淡肌理线条,呈倒三角状,流畅自然,没入裤中。
此般要露不露,更显别样意味,念眸色暗,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梁澄羊脂白玉般光滑细润身体,摊开排银针,右手扫,五指间指缝各拈起根细细银针,在烛光映衬下,散发着
重来世,梁澄反倒没前世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多份自在随缘洒脱,若说原先他还在疑虑师兄是否时冲动,想着如何劝解念,在师兄番心迹剖析之后,梁澄反而认清心中所求,不再扭捏作态,握住念手,轻声道:“好,澄心愿奉陪到底。”
念未曾料想梁澄于情之事,竟是如此爽直坦荡之人,更觉自己眼光独到,看上人不但长得合他胃口,性子也对他脾性,要不是怕把人吓着,等下还要施针,他现在就想把人剥个干净,抱在怀里又摸又舔凭他愿意,最后再把人吃干抹净。
现下却只能饱饱眼福,念无不遗憾地想到,面上却不露丝邪肆,回握梁澄手掌,十指交扣,举到嘴边,轻轻印下吻。
梁澄心里颤,抿抿唇,将手抽回去,说句叫念始料未及话。
“师兄,虽然澄心愿与师兄共度情劫,只是等毕竟仍是出家之人,自当发乎情,止乎礼,却不好过分亲近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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