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见剩余话还未说出,被唤作师兄人便道:“监运使是二皇子人。”
“原来如此,看来四皇子为扳倒二皇子,真是连叛国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为达目不择手段,喜欢。”
“师弟这般说,可是要吃醋。”
“心系在谁身上,师兄你还不清楚吗?”
“师弟……”那人闻言又要覆上善见身子,却被善见推开,“累,主持师兄,你明日可还要带元夫人求子。”
受模样,更显得艳丽妖娆。
梁澄心里划过丝厌恶,善见身为寺院执事,地位颇高,那被他叫做师兄人,想来在寺院中也担任要职。而这两人,不提同为男子,身为出家之人,竟然在菩萨面前行这等*。秽之事,实在是太过放浪形骸,分明是两个邪僧,这等亵渎佛祖事情,按法应当交由僧录司处理。
大齐百姓,若旦出家,必须先得到各地僧录司领僧碟,方可剃度,这僧录司便是朝廷管理天下沙门弟子衙门,主官正印般由方德高望重僧人担任,但凡出家人不守戒律,当由寺院律堂惩戒,罪行严重者如杀。人偷窃者,则交由僧录司,会武者废去武功,剔除僧籍,再转交当地衙门,依法定罪。
当年曾有僧人,修炼异功,走火入魔,性情大变,杀。人无数,又善易容,人称血罗汉,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后来各地僧录司武僧联合江湖势力,历时半年,才将这魔僧斩于刀下。
梁澄又想到明光寺诡异扩张速度,直觉这里不是简单寺庙,于是又在念掌心划个“撤”字,打算与念从长计议。
“唉,师弟真是扫兴。”
两人又是勾缠番,这才收拾离去,善见临走前,目光状似随意地扫过上方,拢起僧衣,施施然地走。
直到两人远去,梁澄才和念跳入殿内,梁澄此时却没有心情欣赏抱子菩萨,他明明记得上辈子这次漕运并未出现任何问题,难道……
梁澄脸色沉,上辈子二皇子四皇子头上有他这个太子压着,两人致
念领会梁澄顾虑,却还是摇摇头,道:“再等等,看看会不会听到什?”
话音刚落,殿内二人正好云雨将收,被善见叫为师兄人开口道:“今日下午来那两人,是何来历?”
善见慵懒声音有些沙哑,“那个叫程良,看着和善可亲,说话却是滴水不漏,什都没打听出来,不过看那两人气度不似常人,但江湖上却从未有过程良年这两号人物,估计是假名,可要派人盯着?”
“不用,到时只怕打草惊蛇,且看他们知否真只是借住宿。”那师兄略作思忖,又道:“仓廪处再多派些人手,下批漕粮再过日便到泗州中转,之后运往漠北函城关,四皇子让们往里面做些手脚。”
“这是为何?漠北今岁草料不足,上月犯边虽然被打回去,但是他们若不想饿死就只能到大齐边境抢掠,这批漕粮若出问题,不但明元帝大怒,函城关要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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