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五日,清江市入深秋,天气渐凉。男人皱着眉在窗前点燃支烟。他在西欧呆久,就格外讨厌在这个季节还湿润得惹人心烦。廖白从身后走近,搂住男人腰腹,西装下肌肉坚实危险。袁姚被这个动作取悦,轻笑着将人拉到身前来亲吻。廖白不喜男人嘴里烟味,推开在自己唇边磨蹭人。黑崖太子爷这段时间并不好过。李不言被抓是他早就预料到事,虽然黑崖人直守在她身边,但耐不住要抓她人是当年国际狙击手“头狼”。他不说有多少心疼,但这是父亲手下副将,许多大大小小事没人处理,总归让他多少有些心烦。
都怪眼前少年。他恶狠狠地想,嘴上用点力气,疼得廖白“嘶嘶”呼气。袁姚手摩擦在少年后颈,这里脆弱而不堪击,男人手有些用力,逼出点威胁气息来。“小白,你今天可不能给找事。”
廖白眨巴眨巴眼睛。二十出头少年,装起无辜来嫩得能掐出水。少年在男人身边呆久,就连这点演技都是男人手把手教出来。他温顺地亲亲男人侧脸,“当然。”
深秋肃杀之气浓重,今日是黑崖太子爷二十九岁寿辰。
这样日子袁姚是不在意。他还有很多个二十九年要过,以前在西欧时,也就是和几个朋友聚在起,喝点酒在高速路上撞坏几辆车。但今年他刚刚回国,需要个特别日子将黑崖几个元老和生意往来朋友聚在起,高调宣布太子爷正式掌管亚洲生意,即将接管黑崖最高管理权。
他忙整天,只在早晨和廖白接个吻就急匆匆去永夜。推杯换盏间就是整天,袁姚适应并喜欢这种日子,但在宴会间隙,他总是还会想起某个被他藏在家里点不老实少年,躺在他身下时便老实乖巧,双长腿勾在自己腰上,随着自己动作嗯嗯啊啊低声呻吟,眼睛里水色满得要溢出来。出门就要和他作对,藏在暗处里给他使绊子,倒也让男人恼不久。
宴会结束得早,众人也都很识趣地离开,只知道太子爷在家里养个宝贝,总归是要早点回去温存。袁姚到自己私人停车位,就看见迈巴赫里跑出个人来,抿着嘴朝他笑。男人心情顿时愉悦起来,他大步走近,搂着少年细细截腰摸摸,“怎好像又细些?”
廖白这段时间大大小小任务不少,袁姚又忙着,没能经常给小警察加餐,瞧着少年就瘦下去不少。男人却爱极这抹细腰,结实有劲,掐上去不会儿就留下指印,通红片印在白皙皮肤上,像是雪白宣纸上突兀留下朱砂笔画。廖白拉着男人上车,“知道你不喜欢清江市这块儿,带你去别地方过生日。”
他将自己白衬衫解开胸口粒扣子,露出乳尖上扣环来,银色环在车灯下透着光。男人觉得血气下就上头,直直往身下冲去。他没来得及去吻少年,就被廖白制止,少年眼里已经满是情欲,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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