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袁姚是不乐意听。他皱皱眉,被廖白个用力反客为主,成被少年骑在身上姿势。屋里有淡淡血腥气和汗味儿,荷尔蒙急速膨胀,廖白察觉有硬邦邦性器顶在自己屁股上,而自己分身也开始往外吐清液,将浅灰色休闲裤染成点深色。
少
小白这人平时在床上软得很。长二十多年直男,说给男人掰弯就弯,筋骨柔软得怎折腾都行。但是床下有几分狠劲儿,这是袁姚掰不回来。男人屋子挺大,后来住进廖白,索性把当初买下来上下两层也都打通装楼梯,上层是整层健身器械和枪支。当然藏枪地方是不能给廖警官瞅见。袁姚偶尔睡觉时搂着少年,都觉得像是搂着个定时炸弹。二人不过同床异梦,只有性事时才显得有温度。
袁姚在永夜忙半天才回家,就听见上头传来沙袋闷闷响声。他脱鞋子上楼,廖白正穿着白背心脚踢在沙袋上,后背给汗濡湿片。
“这有兴致?”男人声音懒洋洋,随手将领带扯下来扔在旁。廖白眼睛因为刚才运动发着亮光很是精神,看着袁姚慢条斯理件件把正装脱下来,解开衬衫袖口。这套动作通常是性事前预告,廖白觉得心下阵燥热燃起来,性器都开始不安分地肿胀。他舔舔自己干涸嘴唇,偏头看着男人。
“太子爷有兴致跟来场吗?”廖白几乎不这样叫他。这个称呼太危险,男人眯眯眼睛,小白直截当把二人敌对关系摆在明面上,似是挑衅。“如果赢,今晚你让干。”
“你拿什干?”男人走上前去,和少年几乎要挨着鼻尖说话,“你那东西喜欢得不行,可舍不得让它费事。”
少年从未经人事性器颜色浅淡,端头粉嫩,尺寸却是有几分傲人。但和袁姚比起来还是逊色两分。每次给男人含在嘴里时,男人都觉得那端口溢出来清液都散着折磨人香气。
“要是赢,”廖白不吃男人这套胡话,语气恶狠狠。“就干死你。”随后拳带着风声挥过来,直直打在袁姚脸颊上,将男人打得偏头。
这力道不小,袁姚甚至尝到嘴里血腥味,看来是嘴角给人打裂。他伸手擦擦,直接脚踢过去,被廖白胳膊拦住,骨骼和肌肉相互碰撞声音,在枪支时代用最原始搏斗方式相互压制。男人心下咚咚激烈跳动,转身又是拳打过去。
二人身影在健身房纠缠,但是拳脚都是打在肉上。太子爷很久没有干过这样不会防御只会进攻傻事,但他觉得意外爽快。他伸出腿勾住少年脚,将人绊倒,然后压上去,低声警告,“廖警官还想打吗?”
廖白躺在地上,嘴里吐出个脏字。两人过十几招,身上痛这时才隐隐漫上来。尤其是袁姚右脸上被自己狠狠打上去拳,青紫片,狼狈到整个人都已经穿不上黑崖太子爷皮囊。他笑起来,声音嘶哑,“你现在可真他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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