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才刚开始。”男人手下曲子渐入佳境,廖白若是清醒时刻听,定能辨认出来。可他已经完全溺毙在肉欲之中,双目失神,连求饶话都已经是本能吐露出
,只在酒吧柜台上留杯鸡尾酒,上贴便签,写着漂亮俄文,“致敬正义而愚蠢警官先生。”
替他传话酒保朝着队刑警鞠躬,“这是太子爷亲自调酒,还请各位警官赏个脸喝口。”
这话实在太过嚣张些,军火毒枭调出来酒,哪有人敢喝。廖白刚过二十,年纪轻,带着点不畏生死胆量,接过酒保手里酒口喝下。寒风凛冽北欧,他只记得伏特加浓郁刺人味道,以及在舌尖徘徊黑加仑香。
“原来们这早就见过。要是你再早来五分钟,还能给廖警官个吻。”他松少年难得主动上前亲吻,将嘴里酒喝下。“摩尔曼斯克酒吧午夜喜欢跳舞,如果端杯酒,不知廖警官愿不愿意共舞曲?”
男人当然不是说跳舞,他眼睛里弥漫上深深浅浅情欲,廖白站起身,勾住袁姚脖子,然后被男人抱住,抵在门上。男人还没解开裤子,廖白就喊疼,讨好地亲亲袁姚侧脸,“……太疼,你有没有……催情吸剂?”
小警察心气高,平时给自己折腾狠才眉眼颤着流几颗金豆子,连哭腔都很少从嘴角漏出来。袁姚有些意外,“几个月,还疼?”
“每次……每次进去时候疼。”廖白皱着眉头,去舔男人嘴角酒渍,声音低不可闻,“……你太大。”
男人轻笑,从吧台底下掏出个小瓶子,让廖白凑近闻闻。Rush作用很快,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少年脸上就染上红晕。男人借着少年开始迷糊时候,趁火打劫,“在钢琴上做好不好?”不等廖白点头,就解开少年衣扣让他跪在钢琴椅上,上身趴在琴台,“小白弹个曲子给听听?”
廖白只手撑着钢琴,只手放在琴键上,不等他动作,身后男人狠狠撞,破开扩张后层层穴肉闯进来,少年低叫声,右手断断续续在琴键上弹奏,随着撞击渐重,廖白终于哑着嗓子哭出来,“……不行,弹不好……”
“别哭,给你弹好不好?”袁姚哄着身下少年,廖白脊背下陷,因为手撑着身体蝴蝶骨明显深邃,脊背上肌肉光滑漂亮,只有道淡淡鞭痕从肩膀延伸至尾骨。他浑身都泛着粉色,后穴吞吃着男人性器,硬生生撑大许多。润滑液和肠液被搅成白沫粘在少年臀上,颤颤流下来。男人看着身下美景,腿间性器更加用力几分。他站着作弄少年,两只手放在琴键上,弹奏曲古希腊悲剧歌曲。甚至随着曲子变快变缓抽插。少年不过会儿就哭着尖叫射出来,射在黑白交加琴键上。“不要……医生轻点……”他哑着嗓子求饶,之前被男人打过臀肉下下被撞击着,疼痛和快感交杂,高潮仿佛场灭顶之灾,让他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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