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穆并没有随同廖白走多久，很快
个电话打过来，他急匆匆就告辞离开，只是叮嘱
廖白句，“永夜太大，廖警官还是不要随便乱跑。”
这话算得上是威胁，廖白也不在意。他当然不会自不量力借着如今袁姚给他
点点温情就敢在永夜随意走动。白天永夜显得过于安静些，泳池水大概是换新，透出点蔚蓝色，正是那天晚上他被徐远风压制住地方
“
们现在很好，”廖白后退点，避开林穆身上戾气，“应该说，是你大哥离不开。”他无意间露出脖子上点红痕，被林穆瞧见，低低嗤笑，“也不过就是被大哥包养小情人而已。”
廖白不说话，摸着红痕想起每次和袁姚亲近时，他总忍不住要人重点，最好是弄疼他，痛起来才有足够快感。
男人之间性事，似乎总是带着血带着痛觉。
两人语气里都带刺，明面上却是笑着。林穆做出请手势，“永夜有块花圃，是大哥专门吩咐人开辟，现在开不少花，廖警官赏个脸？”
廖白点点头，客气说话，“麻烦。”
但又很快清醒过来。
能来趟永夜是求之不得事，他看着别墅群高高低低建筑，身后有人喊他名字，“廖警官！”他没回头，听出来是那个长发少年。
那人走得快，几步赶上他，很懂礼地留出两人之间距离，“大哥担心你迷路，让带你走走。”
廖白点点头，伸出手来，“叫廖白。”
少年伸出手，与他握握，“叫林穆。”廖白握枪五年，轻易就分辨出眼前和他差不多少年手上茧子。能在袁姚身边说上话，大概也是沾过不少血。
——
袁姚站在窗前，摘下耳机，递给旁徐远风。“有些话就不必同林穆说，你知道吧。”
徐远风有些讪讪地点头，不知道从什
时候开始大哥就有意无意试探林穆，这次直接装上窃听器。他虽然和林穆并不亲近，但老爷子这多年直很喜欢林穆，毕竟是养在自己身边孩子。徐远风想想，又开口问，“大哥，廖警官和你是什关系啊？”
“不是说吗？”袁姚扬起个笑，“是他男朋友。”
——
这样想着，廖白眸子里情绪冷下来，林穆大概也察觉出什，并不给大哥男朋友留面子。“又不是洪水猛兽，廖警官这个态度很伤人啊。”
“误会。”廖白心下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不礼貌，至少比起只比自己大四岁袁姚来说，待人处事还差得远。两个年轻男人相互试探打量，隐秘交锋，不敢多说句话。
“没想到大哥居然找个警察。”林穆歪着头笑笑，语气里带着不屑，“既然是警察，口风可得把紧点，不想大哥在你身上栽跟头。”
廖白对着这样讽刺也没多少表情变化。“这是和袁姚私事，还轮不上你说话。”
“廖警官好好珍惜吧，不管是你警察生涯，还是小两口时光，应该都不会太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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