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别问。”郎原含着口烟去吻他,把人呛口。他将人狠狠摁在床上,手指粗粗作弄几下就顺着之前润滑闯进去,疼得杨河闷哼声。他发狠冲撞着,捏着身下少年下巴,看着他因为巨大疼痛死咬着下唇。“老子就喜欢你这个忍着痛不敢吭声样子。”
“黑崖……太子爷要抢玉,你……拿到手吗?”杨河声音被冲撞得七零八碎,依旧断断续续把话说出来。郎原用力撞下,疼得杨河短促叫声。“能不能拿到,得看本事说话。”他眯着眼睛,汗水滴落在少年身上,深深浅浅地用力。“黑崖宝贝儿子,长得可漂亮。玉和人,都要好好尝尝。”
身下杨河皱着眉,伸手搂住男人脖子,吻上去。
“……你可别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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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市最近来不少外地车。有半夜开高速进城,也有大白天招摇过市。普通人不知情,只是难得见到豪车,才兴奋地上去指指点点。深夏清江市带着潮湿味道,很是舒适时节,唯独只有警察局天到晚灯火通明,忙到上火。
黑市古董圈最大拍卖场今年在清江市开。这个消息是省局下放下来。廖白当时看资料时都觉得胃疼,先不说这黑市拍卖场会引起什风浪,光是拍卖场老板给自家取名字就让人知道这人大概不是个正常玩意儿。
地下拍卖场?合着这明目张胆让人知道你是违法吧。
那次莫名其妙事后他就没有联系过袁姚。这事说来太尴尬,不明白两个男人这样又那样以后算什回事。他索性懒得去想这些乱七八糟事,最近市局任务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
市局靶场今日只有两个人。方筱射击原本就很好,不需要多费心思指导。但是随着拍卖会时间接近,二人不约而同都察觉出些不安定因子在城市上空穿梭。即便是廖白这种吃过枪子炮弹人,也晓得要面临几个角色有多危险。
廖白已经接近两周没有在小区看见袁姚。
这有些反常。他作为个警察,平日里生活格外仔细些,经常能看见袁姚身深色西装坐在小区公园长椅上看报纸或是晒太阳,他总开玩笑说不喜欢电子报纸感觉,非要买份拿在手里好像才算看今日新闻。廖白去过他家几次,也能看
他沉默地看着枪又枪打在靶心上,站起身来,走向方筱。女孩神色是难得阴冷。
“廖白,觉得这个任务咱两怕是要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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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点燃支烟,眉头紧皱。床上人有些不满,是个精瘦少年,左耳上枚黑色耳钉,抱着男人腰蹭蹭,“狼哥今天心情不好吗?”
“清江市这破地方太潮。”他揉着额头,看着环住自己腰胳膊,又细又白,是独属于少年青涩和修长。他在上头狠狠掐下,掐出个红印来,而杨河不躲不闪,半躺在被子里,露着赤裸身体,“这次事怎这着急?就为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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