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那天徐远风也在场。放血时候他就吐次,给小女孩开膛时又吐次。而全程袁姚都带着冷漠和烦躁神色,带着口罩和白手套,下手娴熟。
“老四,不喜欢杀人,而且还用这麻烦方法杀人,很累,你懂吗?”他从木盒里拿出根雪茄,徐远风接过去剪好,点上,袁姚狠狠抽口,“唯在乎就是生意,死人还是不死人都没关系,但生意不能出任何岔子,兄弟们性命也不能出任何岔子。所以讨厌叛徒。”他抬起眸子看着窗外月色,指尖点猩红,张牙舞爪。“只要不背叛黑崖,随你们怎折腾都不管,怎带新人,犯错损失多少,也没问题,谁都有不熟时候。”他站起来,看着慢慢进屋少年,语气里都是狠厉,“但是黑崖容不下个背叛者。”
徐远风回头
“徐老板?听说太子爷回国,最近忙什?”
徐远风坐在椅子上,看着永夜财务报表,说话漫不经心。“杨总不必费心去打探大哥喜好,他最近在玩角色扮演,高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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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局在开过几次会后,最终决定指派廖白方筱二人去执行此次拍卖会任务。李不言将廖白单独叫出来,嘱咐他,“这次任务难度不大,会找人给你们两人弄个地下拍卖场身份,你们不用露面,也不用起拍,只要注意来哪些势力人,是哪方势力拍下玉就好。”她掏出把手枪,递给廖白,“上头不支持你配枪。你本来是个好苗子,为这事再加重旧伤,都舍不得。但是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保命为上。”
廖白将手里枪翻来覆去把玩,沉默会儿,点点头。
李不言顿顿,低头想会儿,“还有件事,这次任务会接触到人都很危险,尽量不要去看对方脸,也不要让人注意到你脸。”她看着眼前格外年轻气盛小伙子,字顿提醒,“定,不要做这种可能送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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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之前直在忙北方生意,最近才得空回来。看大哥你好像想见他面,就让他利索点赶过来。”徐远风站在旁,有些讪讪说话。袁姚坐在软椅上带着眼镜,翻看份日本来报告,抬起眸子瞅他眼,“怎,害怕?”
说不害怕是假。袁姚十八岁就去欧洲,那时在国内虽然已经是道里闻风丧胆角色,但对自己弟兄他总是和善很多,像个真正兄长,即使如今回来,徐远风也只当做是当年那个大哥回来,并未想过这人在十年里心性发生多大变化。老爷子直讲究组织里低调行事,能枪解决就枪,不必浪费子弹制造事端。这些年国内弟兄们在这件事上都做很好,没人敢去触老爷子霉头。
但欧洲不样。西欧繁华街道地下藏着累累白骨,欧元美金上洒着无辜人血,而黑崖少爷对这切甘之如饴。以至于到国内,不到周时间就揪出警方线人,随后亲手弄死线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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