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不错，你也认得她？”
梁妈苍老
脸居然也红
红，道：“
已将她请来，
大家心情虽不同，表情也不同，每个人眼睛却都在望着楚留香，都在等着他说话。
楚留香将灯芯挑高些，缓缓道：“听到过很多人谈起‘鬼’，但真见过鬼人，却连
个也没有，也听人说过‘借尸还魂’……”
他笑起来，接着道：“这种事本来也很难令人相信，但这次却几乎相信，因为亲眼见到左姑娘死，又亲眼见到她复活。”
大家都在沉默着，等他说下去。
楚留香道：“也亲眼见到施姑娘尸身，甚至连她死时穿衣服，都和左姑娘复活时说样，这确是‘借尸还魂’，谁也不能不信。”
她面狂吼，面就想冲出去。
但是她立刻就发现真“施茵”已站在门口！
楚留香指着施茵，含笑道：“你认得她吗？”
左明珠全身发抖，颤声道：“…………”
楚留香道：“你若是施茵，她又是谁呢？”
…是……咳咳。”
楚留香又在屋里踱几个圈子，曼声笑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只是约在此间，倒真不错……”
他忽然拉开门，小秃子正好走到门口。
楚留香笑道：“你来得正好，这两位不知你可认得吗？”
小秃子眼睛转，立刻眉开眼笑，道：“怎
会不认得，这位公子和这位小姐都是大方人，第次见面就给几两银子。”
小秃子眼睛都直，忍不住道：“但现在施姑娘并没有死，左姑娘又怎会说话呢？施姑娘既没有死，她尸身又是怎回事？”
楚留香笑道：“这件事确很复杂，本来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无意中闯入这屋子，发现火炉中梳妆匣花粉。”
小秃子道：“梳妆匣子和‘借尸还魂’又有什关系？”
楚留香道：“你若想听这秘密，就快去为找个人来，因为她和这件事也有很大关系，她定也很想听。”
小秃子还未说话，梁妈忽然道：“香帅要找可是那位石姑娘？”
左明珠呻吟声，突然晕过去。
叶盛兰、施茵和梁妈坐在边，脸上表情都很奇特，也不知是惊惶，是紧张，还是欢喜。
倚剑、小秃子和小麻子站在旁边发呆，显然还弄不懂这是怎回事，心里又是疑惑，又觉好奇。
左明珠倚在薛斌怀里，仿佛再也无力站立。
他们本是“不认得”，但左明珠晕倒，薛斌就不顾切，将她抱起来，再也不肯松手。
他话未说完，左姑娘和薛斌脸色已变。
两人抢着道：“不认得他……这孩子认错人。”
小秃子眨着眼笑道：“绝不会认错，叫花子遇到大方人，那是永远也忘不。”
楚留香拊掌笑道：“如此说来，薛公子和左姑娘确是早已认得。”
左姑娘忽然大叫起来道：“……不姓左，你们都看错，是施茵……不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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