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这种对外强悍，对内依赖
模样，他越看越喜欢。
察觉到江堰动作变快，他坏心眼地捕捉到
那个瞬间，道：“会陪你去。”
埋在顾商腰间江堰猝不及防，闷哼
声，不动。
嗯……平日里顾商不是在下边就是在上边，压根没当过旁人视角，直面去看。
看会，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上边，来回摩挲着，喜爱得很。
这公狗腰，这腹肌，这鲨鱼线。
江堰身型和体态好，撑在床上，拱起道流畅人弧度，点不塌腰，满是成年男性荷尔蒙，赏心悦目得不行。
顾商呼吸变得急促，手往后挪，摸到背，再往下。
江堰看顾商眼，喉结紧张地动下。
这架势。
顾商已经猜到江堰是怎
弄，他蓦地靠近，坐在床边，膝盖碰到江堰小腿。
江堰身体越发地僵硬。
顾商用膝盖顶顶，催促道：“快点。”
顾商拖长声音“哦”声，笑下，“偷
衣服，还要给你做事。”
江堰实在不想做，太羞耻———可他知道，顾商就是喜欢看他窘迫，看他露出那种忍着表情。
顾商突然说：“想看。”
江堰心脏紧，立刻妥协。
顾商说是“想看”。
”江堰低声道。
顾商：“给展示下你是怎用就不生气。”
江堰：“……什？”
“说，”顾商单手撑在江堰身后衣柜门上，缓缓逼近，“你是怎用衣服？”
江堰理解，他第件事是挪开视线，撇开脸。
就在他来兴致，准备捏捏时候，他肋骨忽被什东西重击下。
是江堰头。
顾商咳嗽几声，差点以为自己要吐血。
江堰猛地扑过来，抱住他腰，还哑着声音，声又声地喊着他名字：“顾商，顾商……”
顾商勾着嘴角，拨弄着江堰头发，他感受着支配乐趣，享受着被痴迷快感。
江堰便俯下身，左手撑着，右手拿起另件衣服，顿会，破罐破摔地往口鼻处贴。
全程看都不敢看顾商眼。
江堰脸和脖子又红，哪怕衣服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和额头仍然闷红片。
哦，分工还挺明确，左边拿来操，右边拿来闻。
床咯吱咯吱地发出点声响。
不是“要看”，不是“现在就弄”，也不是“滚去做给看”。
还是有点改变，不是。
……
顾商站在旁，看江堰轻轻地把靠左边件衣服和靠右边件衣服拿下来，然后上床，拿过高枕放在床中间。
左边衣服盖在枕头上，凹成适合做坏事形状。
“不许，”顾商道，“转回来。”
江堰硬撑着转回来，鼻尖都要碰到顾商，他还企图蒙混过关，道：“没怎用，就是挂着。”
顾商只盯着他。
江堰也不动，半晌，他说：“顾商，舅妈忌日那天，你陪吧，好不好。”
还带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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