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别人求他放过
顾副
之后两人留院观察
半小时，没有问题才离开。
经纪人回去，顾商便让助理来接。
不知为何，两人之间气氛有些怪，特别是顾商，医生刚刚那些话，像是把他肚子剖开，里边器官给人看个遍。
不喜欢。
他没遇到过这种让人不擅长情况。
顾商感觉到自己后背上力度瞬间变大，他
口否定：“没有。”
医生：“胃镜结果显示胃黏膜薄，粘膜下层和肌层都有疤痕，这是胃溃疡好后留下，不会引起疼痛。刚刚有没有发生让你情绪波动大事？”
“没有。”顾商道。
江堰却都懂。
他重重地摁下顾商后颈，问：“医生，他刚刚还流鼻血，和胃有关系吗？”
顾商快速垂下眼皮：“记不大清。”
医生：“这样啊，那……”
江堰：“说谎。”
顾商：“……”
医生开始絮絮叨叨地责备，她才不管你是顾副总还是顾总，在这统是病人，“诶你怎
还能不如实告知病情呢？这样很不好，你不告诉
怎判定？”
那样太痛太恶心，所以选择无痛胃镜。
此刻麻醉还未完全过去，他迷迷糊糊中只听到“胃没有太大问题”这句话。
顾商：“他妈、就说……不用来。”
半小时后，顾商才完全清醒。
医生问他是什时候开始胃疼。
江堰……从出病房到此刻站在医院门口，眼神直没从顾商身上下来过。
顾商很想冷嘲，说“看什看”，或者说“再看就把你眼睛剜下来”，但最终，他还是什都没说。
他怕他开口，江堰就要说些他不想听话。
好在江堰放过他，江堰问：“真不疼？”
操，顾商震惊且在心里骂爹，“好在”就算，“放过他”这是什？
“流鼻血就太多因素，脾胃气虚啊，鼻炎啊都有可能，”医生问，“最直接，刚吃什？”
江堰把晚饭都说遍。
医生眉头皱，“人参汤，你人参放得多吗？”
江堰不知道，好在拍照片，便拿出来给医生看。
医生：“诶哟，这正常人喝都得流啊！更何况虚弱人，太补！下次放三分之就行！”
顾商侧头，无言地看着江堰，眼里有杀气。
江堰不惧，放在顾商后背上手有下没下地捏着肩胛骨。
“那时候，”顾商啧声，“狗……跑丢，然后就不舒服。”
江·狗·堰动作顿。
他这说，医生立刻就懂，“那估计是情绪引起胃痛，胃是情绪器官。就像现在学生中考跑八百米，开始前总会肚子疼，那就是胃在作祟，因为紧张反应到胃……你那时候很伤心吧？”
顾商不太想说。
医生瞪眼，“病情你可得如实说。”
“七年……”顾商这才不情不愿，想想又不对，重逢后已经过年，“八年前。”
江堰看向他。
“那天是没吃饭还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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