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到江堰从未闭眼，只专注地盯着他
脸看。
顾商视线缓缓从对方眼睛，挪到
那张薄唇上，半晌，他勾勾嘴角。
江堰不喜欢这个用不上力姿势，却又喜欢此刻顾商表情。
更让人热血沸腾是，或许是爽得太超过，他看到顾商
小截舌尖探出齿关，点点地搭在下唇上。
之前从未有过场景。
江堰也难受，两方衡量下，他道：“
先帮你，吃完早餐们再做，好不好。”
顾商挺快……不像他，要好久。
还好顾副总看不见人类想法，不然江堰大概率看不到明天太阳。
今天早餐是香菇肉丁卷粉和红枣牛奶，两人洗漱完出来，蒸锅刚好停掉。
顾商难得吃快点。
今天也不例外，窗外是阴天，没有阳光，低压压片乌云，天空又灰又白，好像要下雨。
可江堰脸却非常干净、非常清晰地成像在他视网膜上，与之同时，他也在江堰眼睛里看到他身影。
“顾商，”江堰注视着他，“早安。”
顾商把头拧到另边，闭上眼。
江堰说：“你也应该和说早安，顾商。”
网络上有人科普这叫可爱侵略性，见到特别喜爱东西会有种想捏它咬它冲动，是大脑为防止人类被可爱死所产生种相反情绪。
十几分钟过去，个又个吻痕留在上边。
可爱，好可爱。
被子被堆到锁骨处，高高坨。
明明目是把人叫醒，可顾商却睡得更沉，因为太舒服。
江堰呼吸滞，像是有人捏住他呼吸管，喉结滑又滑。
滴汗留过顾商下巴尖，滴到他脖子上，他目不转睛地盯好会，像是猎豹在击必中前地耐心蹲守。
顾商仰下头，伸出来
两人房间都来不及回。
江堰：“刚吃饱不要那
快运动。”
顾商烦，最近天要被念叨个几百遍，耳朵都要起茧，他把捂住江堰嘴，“慢点，行吧。”
他双手撑在江堰胸膛上———自从江堰腿伤，他们就直这个姿势。
顾商贫血，嘴唇常年是淡色，唯独在闷热和运动时，会红得招眼。
顾商被他烦到，重新扭过头来，看眼江堰，粗鲁地抬脚踩。
江堰闷哼声，他很想拿顾商脚心做点坏事，但理智勉强压过欲望，他倒也没纠结早安这件事，道：“起来吃早餐吧。”
顾商皱眉，翻身压到江堰身上，道：“先做。”
江堰身体亢奋，嘴巴义正严辞，“先吃点，已经蒸好。”
顾商被撩拨起火，“不要。”
所以江堰动作从舔吻变成轻咬，终于，顾商被闹醒，他打下床，以示自己不耐。
江堰抬头，“醒？”
顾商恹恹，“……嗯。”
这种温柔又缓慢喊醒方法，放在顾商身上效果尤为明显，虽然还有气，但已经好太多。
顾商还不大清醒，他最近每天起床，睁开眼看到第个人就是江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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