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得极近,鼻尖几乎相抵,谁都没有退后。
江堰盯着顾商眉上那颗痣,突然道:“顾总不想睡觉吗?”
他说:“除,还有谁能让你睡着?”
手脚终于能活动,顾商扇他,胸口起伏着,“那可多。”
“你真以为自己那独无二?”似乎是觉得江堰可笑,顾商真笑出声,他倾过身体,去拍江堰脸,声声轻响,“不然这几年都不睡觉吗?别人嘴甜,又会伺候,体验感……唔!”
酒精席卷顾商神智,他全身上下除手指和脚趾,其他地方都被狠狠压着,重,挤压着内脏,空气有些稀薄,又有些热,眼前也眩晕。
他越呼吸不上,越想张开嘴讨要空气,就越被深入,喉咙紧张地收缩着。
大脑在旋转,好酒不会难受,只会让人上头,身体出汗,江堰稍稍离开让他喘气,他偏过头,能感觉到江堰眼神直盯着他脸。
只会,来不及让顾商挣脱,舌头又用力顶进唇缝,钻进他嘴里,堵个结结实实。
抛开其他因素,江堰吻技很舒服,毕竟是顾商手把手教出来。
商敏锐,但不至于不清醒,他靠着电梯,目睹事发全过程,表情不带丝变化。
他潜意识不认为江堰能对他做什,没有谁能对他做什。
可是,他并不想同江堰待在同个密闭空间里,更不想同江堰有什接触。
当时有多宠,他现在就有多恶心。
电梯门关到半,顾商皱着眉,稍稍直起身,往电梯外走,他伸出手,示意何今安拉他把。
虎口死死掐过顾商脸,重新压在电梯上,江堰手大,拇指和四
电梯门打开,江堰舔过最后颗牙齿,还要往里,几乎要伸到喉咙,托这个吻福,他也尝到难得遇好酒。
湿黏滚烫吻逐渐让顾商放松下来,仿佛置身于柔软蓬松棉花里,交换唾液宛如毒蛇毒素,麻痹两人间针锋相对。
洋酒都是后劲十足,酒精渐渐填充顾商脑子,在里面发酵、涨大,挤压着神智,他可不管那多,不舒服便点不留情面地咬下来。
江堰知道他会咬,所以早有防备,在牙齿动那刻,准确掐住对方下巴,相贴唇再次分开。
下颌角传来错位剧痛,顾商被弄得清醒瞬,他睁睁眼,视线对焦,最终凝聚在江堰脸上,那刻,他眼神冷下来,像是这才知晓同自己亲热这久人是谁。
在指尖还有十厘米碰上外边空气之时,他被股力猛地勒腰。
门彻底关上,电梯稳定上行。
后脑勺磕到金属,顾商耳侧“嗡”地声,他眉头越皱越紧,抬起胳膊就要动手。
江堰直接扣住对方手腕,压在电梯上。
手腕上突起骨头又是痛,顾商指尖反射性蜷蜷,电梯灯光明亮,他却觉得很暗,江堰犹如座巨山堵在他面前,脸上只余落下阴影,他被握着肩膀抵在墙上,下颚被大拇指顶高,被迫仰着头接受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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