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常，顾商听他这个语气，指定得不爽，但特殊事件特殊情况，顾商
忍耐度提升，他道：“不去。”
江堰情绪不再那
波动，他垂着眼，“你不用去上班吗？”
“
又不是打工，想上就上，不上就不上。”
江堰好像越发地粘着他
，他走到哪就跟到哪，寸步不离
他对自己父母其实完全没印象，只记得在工地出事故死，他妈是个文化人，下乡教书时候看到在农田里劳作他爸，
见钟情上。
两人很快坠入爱河，年后江堰出生，名字也是他妈起。
村子里，大家文化水平都不高，不认识这个“堰”字，就只见过燕子“燕”和大雁“雁”，燕又太女孩子，所以舅妈就喊他雁。
江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眨眼，天就亮。
顾商睁开眼睛那刻，又颠覆自己将近十年三观，他昨晚，没有依靠药物，没有依靠极度契合xing爱，就这光躺着，睡着？
顾商无言，他起来将江堰放倒在床上，“你现在要还能精神抖擞，就真要骂你禽兽。”
江堰安静，他睡不着，躺着躺着，又开始无声地掉水珠子。
真是完全没有声音，连呼吸声都没有变化，顾商就躺在身边也没察觉，袖子湿才发现。
顾商在心里感叹自己真是好有耐心，他将江堰头抱进自己怀里，安抚道：“可以，别在睡觉前挨打。”
江堰：“……”
喂饱陪着就觉得自己做得不错，他道：“行别吃，去睡吧。”
晚上十点，两人躺上床。
江堰竟然还能记起顾商睡不着这件事，“你不要去吃安眠药。”
顾商眉毛挑，“这又是谁告诉你？”
江堰不说话，只把脸埋进顾商颈窝里。
是哪个环节让他有睡意？
顾商从头到尾回想遍，还是没弄懂，暂时放弃。
睡觉起来，江堰看着正常多，似乎是终于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顾商洗漱完，甚至还有早餐吃，是江堰做猪杂粉，他道：“待会先去看你舅妈，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江堰哑着嗓子，“不去聚会。”
时针从十点走至十二点，顾商学着之前江堰，直轻轻拍着后者身体。
不知是不是直集中着做某件重复、有节奏事情，渐渐，顾商竟真有些困。
江堰似乎也感觉到，越发地像块石头。
凌晨点半时候，顾商手停，自然地垂在江堰胸口上。
江堰借着夜色看顾商脸出神，他脑子里直在播放小时候事情，停都停不下来。
“躲什，”顾商道，“只有岑青个人知道。”
江堰躺会，突然翻身起来。
顾商就这看着江堰机械地折腾自己会，都擦红还是没有点要起来迹象。
顾商：“你是要给展示你不举吗？”
江堰愣，似乎是被这两个字震惊到，动作也停，只低头看着，还是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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