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顾商脸色越来越差，江堰打断道：“只有昨晚，因为没找到牙刷。”
顾商松
口气，两相对比下，晚没刷牙已经可以接受，“牙具在洗漱台下边
柜子里。”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话太过温和，他补充：“要是泡沫溅到池子外边，就立刻给
滚。”
“好。”江堰头发像喷发胶似竖起来，他俯身，用唇碰碰顾商脸，没亲。
猝不及防，顾商反射性地睁大眼，差点巴掌就要拍过去，他看着江堰光裸出色背肌，心想江堰大胆不少。
着眼睛陷在床被里，不说话。
不是开黄腔，江堰肚子真有点饿，他不知道顾商那句话是不是变相让他滚，可如果顾商真想让他离开，用得着“变相”吗？
所以这是默认可以留下来意思吧？
江堰低声道：“想吃饭。”
“饭桶，”顾商冷嘲声，给他下定义，“阿姨应该快做完饭。”
是他最近太温柔？还是靠他才能睡着这件事被发现？
啧。
算，乖小狗得到主人宠爱也是理所应当。
隔音好，江堰完全感觉不到外边有人，他说：“想要牙刷。”
顾商忽然想到什
，脸色变，立即退好几个身位，如临大敌，“你昨晚没刷牙？”
江堰不得不提醒，“你昨晚也没刷牙。”
是，八点不到就睡过去，哪还有刷牙这回事。
“你没帮刷？”顾商无法接受晚不刷牙，脏死，他顿顿，语气难得带上丝震惊，话都说多，“难道这久你晚上直不给刷牙？记得合同里有写，秘书也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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