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勾起嘴角,忽然玩心大起,他用手摆出ok手势放在嘴前,然后伸出舌头,眼神带着勾子,勾掉江堰所有理智。
他说:“帮你啊?”
江堰猛地屏住呼吸,这幕落在他眼里,宛如铁棒狠狠敲中他头,脑子发麻。
下秒,顾商冷笑声,恢复成面无表情,只挑高眉梢,轻轻打他巴掌。
几乎没用力,连声响都没有,只是带来点水,落在他眼皮上,却打醒他。
柔软毛线蹭着江堰脖子,睡觉……是,所有线索犹如碰上磁铁,瞬间归位。
长时间没见后憔悴与疲惫,每次夸张又来势汹汹睡意。
他摸上男人脸,很烫,原来对方是喝酒上脸那种,他问:“洗澡吗?”
顾商又笑起来,往后倒砸在床上,“没有,你帮洗。”
江堰反应很快,伸手撑住,免得压到自己金主,他看到前几天自己留下痕迹仍然存留在顾商锁骨上,两个牙印,专门叼着凸起那块骨头咬。
有时候顾商会嫌弃他衣服又脏又臭,可他明明每次穿都是干净衣服,后来才知道原来顾商说是股肥皂味。
顾商今晚不走寻常路,他问:“脱衣服干什?”
江堰没说话,只看着他。
顾商朝他伸出手。
江堰努力不被金主美色所迷惑,听到顾商和岑青那番话,他现在存个心眼,想探究顾商这晚叫他来到底是为什。
无所谓,“独无二也没什,反正握着。”
江堰没有打断,他想听答案。
忽然,他听见顾商说道:“门开,有人在外边?”
“啊,刚没关紧,去关上。”
咔哒声,没过几分钟,门就被敲响。
顾商居高临下:“你还真敢想啊。”
江堰沉默着,没有定要发泄想
对于江堰来说,帮顾商洗澡已经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事情。
顾商本来就喜欢接吻,喝多顾商更喜欢,水刚好没过腰腹,他坐在江堰大腿上,不容拒绝地抵进江堰嘴里。
江堰仰着头,含住,他垂着眼睫,遮住里边所有情绪。
所以只有他能让顾商睡好意思,是吗?
哪怕酒精麻痹顾商感官,他也能感受到肚子上渐渐多出来重量。
他联想起第次去宜宁,签合同前他问顾商,顾商确说句:“非你不可。”
“过来。”金主皱眉毛。
走得近,江堰才看到顾商脸至脖子都片红潮,直延伸至米色毛衣下。
再走近些,股酒味。
顾商抬起双臂,攀住江堰脖子,将他拉下来,轻声道:“哄睡觉,小狗。”
江堰站在门外,看SKS大老板给自己开门。
岑青:“哟,到?行吧,去面对,bao风雨。”
江堰面无表情,内心跟见鬼。
见他站在门口,顾商喊他,声音似抱怨又似兴奋,同刚刚冷漠全然不同,“怎才来?”
江堰带上门,自觉将衣服在门关处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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