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稍稍清理,下床穿裤子,动静不小,但顾商点要睁眼意思都没有。
江堰之前就觉得奇怪,每次顾商不是在事后立马昏睡就是在中途直接昏睡,他以为做下边那个又累又
终于,他勉强看够,大发慈悲道:“亲。”
刚说完,江堰口咬在顾商脖子上,发狠,心里恨不得揪下块肉来。
顾商被抵在江堰与沙发之间,腰部悬空,屁股上手美名其曰抱着不让他掉,实际上不老实得很。
应该感到危险姿势,他却笑着,云淡风轻,甚至是游刃有余,他松散开领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脖子上,然后去解扣子,颗连着颗。
他抱着江堰头,任由后者对他又咬又舔。
顾商圈住江堰脖颈,去咬锋利下颌角,“要不要奖励?”
咬完又舔,江堰闭着眼,努力忽视小猫般舔舐,可生理反应仍然难以隐藏,这下是前边又痛,脚后跟又痛。
他们两个人做爱多,衣服完好地这样抱着还是第次。
如果这算抱着话。
江堰被挑拨得厉害,香水熏得他头晕脑胀,他忍不住,侧头想去亲顾商脖颈。
有。
“好乖。”顾商夸小孩样,随意地把手机扔到旁,跨坐到江堰身上。
江堰姿势未变,脚依然垫着,运动鞋前边已经被凹得条深深褶皱。突如其来重量让他差点往前倒、摔顾商。
大腿不平,顾商自己又不撑着,整个人往后滑,江堰下意识搂紧,用尽力气撑住才不被顾商坐塌下去。
明明身贵公子,开口却像地痞流氓,顾商嘲笑他:“内裤都没穿好,怎就抱人家啊?”
两人都等不及去酒店,顾商说:“右边门,里边有床。”
江堰直接将人抱起,略带粗鲁地踹开门,将顾商摔在床上,扯住衬衫就要将其从裤子里拉出来,却感受到股阻力。
“有衬衫夹……”顾商闷哼声,左脚踩在江堰肩头上,喘息着,“你帮拆。”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两道急促动着剪影。
结束后,太阳已经落山,顾商身餍足,懒洋洋地不想动。
后脑勺发再次被扯住,顾商道:“不准。”
江堰眼眶发红,他埋在顾商肩膀上,高挺鼻尖陷进西装里,侧颈青筋突起,忍得辛苦。
顾商感觉自己都被戳痛,可他非要把江堰脸扯起来,去看对方难受隐忍表情。
隐忍,顾商觉得,这真是很性感个词语。
不做爱,逗喜欢小狗也是很愉快。
江堰时之间拿不准顾商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见箍住自己腰上手有放松趋势,顾商冷脸,“你敢让摔地上试试。”
江堰只好抱紧些,他被阵好闻香水包围着,冷冽又甜腻,像松木,又像桑葚,是他从来没闻过味道。
他常年泡在男人臭汗味里,现在颇有些温香软玉在怀稀罕感。
他想,如果顾商不是生得这般好看,当时他宁愿那栋楼被铲翻也绝不会签下这卖身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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