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过次江堰有些轻车熟路,他穿过走廊,敲敲门,推开
出过金额,这个“过”字,就单是顾商给那张卡里,已经有八十多万吧。
顾商作为商人,有着专业法律团队,自然是面面俱到,什后果都考虑到。
顾商会舍弃掉他,不让他离开,也不让他继续工作,就让他和成钦他们待在个小小练习室无限期地等候。
他只能去低头。
可顾商并不想见他,宜宁前台工作人员告知今天顾总不面客。
江堰想到那个演员,顾商别情人,很会撒娇,有顾商私人手机号码。
林稚珉在得到经纪人第四次同样回复后,也终于感到不对劲。
江堰回宿舍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去找他趟。”
宋其亭小声嘀咕:“他怎那小心眼啊……”
他们自知理亏,吃、喝、住、工作全靠顾商,合同上也写着江堰要管好其他四人,不要出来碍眼。
“有阵子没吃,不过接下来段时间可能要吃下。”
“你别吃,”岑青说,“他妈说多少遍,那严重副作用你还敢吃!”
他至今忘不,最严重那段时间,顾商光顾得最多地方就是洗手间,整个人薄得白得跟张纸样,手臂撑着马桶,肩胛骨凸得恐怖,吐得直发抖,连小腹都在抽搐,脆弱不堪,导致那时他都不敢跟顾商开玩笑。
顾商不甚在意,“没办法,小狗不听话,先冷冷。”
岑青评价道:“脑子有毛病控制狂。”
江堰难以启齿道:“你能告诉他,是江堰吗?”
半晌,工作人员说:“顾副总回复没有改变,不好意思。”
江堰“啊”声,又说句“好”,之后骑着单车回去。
过三天,他再次来到宜宁总部,不抱期待地再次询问。
早早被吩咐过前台直接放行:“先生,请上到顶层。”
可他们还没有彻底接受江堰被潜规则这个事实,还在做些无用抵抗。
“要不们直接走吧?”宋其亭说,“钱们努努力还回去,不出道行不行?让他们解散A。”
成钦摇摇头,晚,不是说解散就能解散。
郑年桦:“那们就这样算,他不来找,堰你也不要去找他,们自己到外边打工。”
江堰说:“不行,合同上写,乙方不能有兼职,也不能擅自解约,否则违约金是甲方目前出过金额十倍。”
“好!先休息会!”
江堰擦下下巴上汗,把掀掉黏在身上T恤,觉得他们好像……不,就是被流放。
顾商周没联系他,根据之前隔天数据,明显不对劲。
而他们,周没去赶通告,直在不停地练舞,练支新舞,难倒是不难,节奏感很强,卡点动作很多,副歌都是重复编舞,极具记忆点,他们跳两三遍几乎就能串下来。
他用上顾商给他买手机,去问秘书,秘书却什都不说,只让他等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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