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们该学会,是回归正常生活。
“不管现实如何,只要们还活着,还在生活,身边切都没变,就够!”
李诗情被小哥喝得愣,
“你说,们经历过,会不会只是司机个想象?”
李诗情才刚刚开口,小哥就眼疾手快地点掉视频。
“别看,别胡思乱想,们已经逃出循环!”
小哥厉声说着。
“事情都过去,无论是什情况,都已经不能影响到们!”
“可你即使知道当公交车司机不容易,还是这做,为什?”
记者气愤地问。
“因为女儿死。”
王兴德麻木地说。
“这条线路长达个多小时,你和你妻子就没有想过路上会被人发现可能吗?你是怎能保持这冷静地开车?”
止你,你还会遗憾和犹豫吗?”
“这记者……是要搞事情啊!”
小哥气愤地说。
大叔只是被关起来,又不是判死刑,以后还是要出狱,他现在这挑起矛盾,不是搞事情唯恐天下不乱,那能是什?
“她是个好孩子。”
【可他想象,和们经历循环都对上啊……】
李诗情想到某个可能,就忍不住遍体生寒。
“别想那些,想想好点事儿,想想你和父母团聚,和父母团聚。想想带包大叔终于有钱买电瓶车,戴口罩小哥有猫,们已经下车!”
肖鹤云见李诗情精神状况开始不对,把抓住她手。
虽然他们看似已经逃脱循环带来阴影,但他们心里都知道,循环已经给他们造成太大伤害,这种伤害绝不是天两天能够脱离。
“……想过。而且并不冷静。”
司机疲惫地说着,“这路上,经常晃神,并胡思乱想,特别是对于那个女孩,总希望她能提前下车……”
“路过路口时,看到闯红灯摩托车,就想着要不要剐蹭下,制造点小摩擦,靠边停车,让车上人下车…”
“还想着,车上要是有人出点什事儿,比如突然生病或者起争执什,就能靠边让人下车,但是车上大部分乘客都在睡觉,就没什争执可能……”
随着司机阐述着自己脑子里曾经出现过个又个想法,李诗情和小哥脸上表情越来越凝重,甚至结结实实打个哆嗦。
司机大叔似乎对记者非常反感,说话有些夹枪带棒,“比某些只顾着在背后议论人要好多!”
虽然没有记者画面,但那记者明显很狼狈,迅速换话题。
“如果事情重来回,你还会选择这做吗?”
“不知道。”
司机语气低落,“刚当上公交车司机时,特别恨这些人,只知道机械开车,根本不在乎车上乘客情况如何,也根本不在乎乘客突然下车会发生什事。等开几年车,才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完全能由司机控制,有些人也根本没办法讲理。其实,大家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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