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警方调查证据告诉他们,司机大叔所谓“家人”就是那个疯子样大婶,而他女儿早就不在世…
李诗情就把自己对司机所有记忆和认知都对几位警官说。
她刚到这个地方时,人生地不熟又面皮浅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但就是在这个陌生地方,遇到人大多都是善意,这也让她从来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别人。
比起穷凶极恶大婶,她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心里感受到,她更倾向于司机大叔定有什苦衷。
“们上车后,司机大叔和车上其他乘客并没有说过话,也包括那个带着高压锅大婶。”
李诗情讷讷地说,“们都没想到司机大叔还能和那个大婶有这样关系。”
“您意思是说,这辆公交车司机有可能是从犯吗?”
眼镜小哥紧张地问。
“有很大可能,但最终结果还要看搜查到证据。”
老张说。
“你看起来很惊讶,为什?”
对。”
杜警官叹口气,“是太紧张。”
“放松点,别把自己逼那紧。”
老张非常理解他这种急迫。
“知道你责任心强,但保护人民安全、维护社会治安是们责任,你不能用同样职业准则和道德约束去要求两个普通年轻人。”
“听起来确实像是个不错人,不像是有反社会人格样子……”
杜警官摸摸下巴,问身边助手,“方子,这司机和嫌疑人陶映红是原配夫妻吗?有没有子女?”
“是原配,两人是二十五年前结婚,老家在S省Q市,三年前来这个城市定居。”方子看着手上资料,眉头渐渐皱起,“他们有个女儿,但是已经亡故。”
李诗情和小哥对视眼,眼神更加惊讶。
之前李诗情和小哥讨论过,曾怀疑大叔也许是因为家人被绑架或沦为人质而不得不屈从于犯罪组织,也曾预想过如果警方能查出这些,开始就选择解救人质也许能拉拢到司机帮助……
杜警官虽然接受老张说法,但出于职业素养,还是眼看出李诗情身上不对劲,这已经是他们职业病,没办法控制。
“因为和这个司机还算熟。”
李诗情没有试图隐瞒,发自肺腑地说,“坐这路公交车已经两年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学校放假日出行,遇见都是今天这班车司机,他挺照顾学生,看起来不像是做这种事人。”
听说这女孩和司机熟悉,杜警官也被提起兴趣。
“哦?他听照顾学生?具体呢?你跟们说说。”
“会积极配合警方破案,他们就已经做到他们能做到最好地步。”
另边,作为协助者李诗情和肖鹤云也很快从警方那边得到他们想知道答案。
“司机和那个大婶是夫妻?”
得知他们关系后,李诗情和小哥差点没崩住脸上表情。
如果警方不说,谁能想到司机大叔居然和那个像是疯子样大婶有这样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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