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愣,下意识地担心着,“但是之前好多次循环里,都是因为司机情绪不稳才引发车祸,这司机反应能力和情绪控制能力未必有那强吧?”
“况且,如果知道车上有危险,司机还能好好地安心开车吗?万司机大叔听说车上有炸弹,直接停车把们丢在车上跑怎办?”
他说出最大担忧。
“但是你不可否认,如果没有司机帮助,们很可能因为种种意外到达不们目地,更丢不出炸弹。”
李诗情不准备把命交到车上乘客手里,“上次们都已经夺下高压锅,差点就成功,不代表每次们都能这顺利。如果车里几个老头老太太太惊慌去抢司机方向盘怎办?去袭击司机要求他停车结果反而出事怎办?”
个是带着眼镜看起来就满是书生气年轻小伙子,个是身材娇小满脸青涩纤细小姑娘……
像他们这样人大喊“有炸弹”,能有几个人会来帮忙?他们自己都副靠不住样子,又怎能给予别人“帮忙也不会有事”安全感?
“如果什都不知道就帮助们,风险太大。”
制服带刀甚至带炸弹歹徒,和制服“做坏事”小哥不同。
小哥浑身带着种“是斯文人”无害气质,带刀大婶却看就不是正常人。在车厢这种密闭环境里,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第反应,都是离开不安全“危险区”。
壮大叔那身虬结肌肉所震慑,因为有个对比人物,心里下意识就觉得瘦弱家庭妇女更好“对付”,在潜意识里放松警惕。
“第二,们错估车上乘客心理状况。”
回想到那些听到“有炸弹”高喊后忙不迭散开人群,还有大婶挥舞着染血刀子时无人敢上前,自己拼命呼救也没人回应绝望,李诗情不是不怨恨。
毕竟,他们不光是在为自己拼命,也是在为这车人拼命。
但她也清楚明白,这种事,不能怪别人害怕。
“万们高压锅都抢到手,人也控制住,结果司机因为被惊慌乘客干扰而出车祸,那不是更亏?谁知道这炸
不光做坏事是“柿子捡软捏”,做好事也是。
李诗情回忆着小哥中刀,乘客们惊慌失措纷纷干扰司机开车闹剧,又接着说:“第三,也是们最该做……”
她抬头看向前方。
“……是应该得到司机帮助。”
“寻求司机帮助?”
她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难道别乘客就是那种受过特种训练、能面对炸弹和歹徒视死如归终结者不成?
小哥明显也想到这点,叹口气,理解地拍拍她肩。
“情绪是会传染,当有个人表现出剧烈恐惧时,所有人都会恐惧;在那种危险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出头去做可能会挨刀‘第个人’。”
“如果们是穿着制服警察还好,但们两个……”
她看看小哥,再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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