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刚才那个问题，陈瑞西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嘀咕着回答：“
学习学累
，来篮球场逛逛不可以吗？”
恰好有
个队员投进个漂亮
三分球，场馆里立刻爆发出阵欢呼声。裴湛扬皱下眉，凑过来问：“你刚刚说什
？”
陈瑞西垂下眸，看着近在咫尺面容，神色不变地换种说法：“因为那时候刚开学，你总是被大家议论，所以也好奇。”
裴湛扬沉思几秒钟，依然不相信：“陈瑞西，你会好奇别人？”
“你什意思！”陈瑞西略显不满地埋怨，“怎就不能好奇别人！”
陈瑞西对于暗恋认知直都很简单——也许是太清楚两人之间差距，所以在别人眼里暗恋是甜蜜又痛苦，而在陈瑞西眼里暗恋就跟吃饭睡觉没什区别。
会不自觉地竖起耳朵听别人讲他八卦、会在偶遇时候忍不住偷偷多看他几眼、会把知道，关于他切当作数学题目样整合起来陈瑞西时常在想，假如他能和裴湛扬个班，那别人叫他名字时候说不准自己会比他先抬起头。
他应该是所有喜欢裴湛扬众人里面最特殊，所以他不能像别女生样去大胆地追求他。他要把自己藏得很好，不能被发现点蛛丝马迹。
大概是从未有过奢望，所以当裴湛扬主动靠近他时候会觉得惶恐，在两人在起以后会异常珍惜。
这独属于陈瑞西秘密如今被撞破，不仅秘密主人内心复杂，裴湛扬脑海里也同样飘过万千思绪。篮球赛已经开始十分钟，但两人都失去看比赛心思。
“你高时候——”裴湛扬认真地质疑他，“你那个性格，让你好奇个人概率跟考数学满分概率是样。”
陈瑞西不轻不重地拍下裴湛扬手背，裴湛扬顺势抓住他手，捏下就放开。
“你不要避重就轻，也不要想着转移话题。”裴湛扬把陈瑞西后路个个封死，然后把刚才说过话又强调遍，“陈瑞西，以你性格，如果不是有特殊意义人，你是不可能会去在意别人。”
身旁人忽然安静下来，时间耳畔只有裁判吹响哨声和断断续续加油声。不知怎，裴湛扬突然就想到他和陈瑞西那次后山上偶遇，他依然记得，那天离开前陈瑞西问他是不是剪头发。
个猜想渐
陈瑞西脑袋朝后仰，把自己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他尴尬地笑笑，说道：“裴湛扬看比赛啦。”
然而裴湛扬凭借地理位置优势，抓着陈瑞西肩膀把人按到椅子上。他俯身盯着他，沉着脸严肃地威胁：“陈瑞西，如果你今天不把事情讲清楚，那今晚你就别想回家。”
陈瑞西顿时哭丧着脸，小声哀嚎：“说完呀！真没有骗你，你还想知道什嘛！”
裴湛扬沉默地看他好半晌，然后直起身，拿起自己那杯奶茶，坐在他身边。
“为什来看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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