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裴湛扬拿着手里
冰奶茶去贴陈瑞西脸颊，“陈瑞西，你现在都会跟
说谎
？”
陈瑞西连忙去躲他手，只好承认下来：“好嘛好嘛说！”
“你说。”
“就”他瞥裴湛扬
眼，小心翼翼地回答，“就来看过次。”
裴湛扬挑眉，把奶茶还给他，顺势用两根手指捏住他脸颊：“几次？”
陈瑞西猛吸奶茶，眼神乱飞。他没有应声，用沉默拒绝回答。
裴湛扬自然不会这
轻易放过他，他直接伸手，把陈瑞西手里奶茶夺走；陈瑞西惊呼声，去抢那杯奶茶。
他本来就比裴湛扬矮，陈瑞西站起来裴湛扬也跟着站起来。后者把手举高，把属于自己那杯奶茶递给他：“你喝这杯。”
“不要。”陈瑞西小声囔囔，“你这杯肯定没加糖。”
“那你先回答问题。”
个队队员已经在热身，但是陈瑞西连他们脸都看不清。
四周都是啦啦队整齐加油声，可他们这个角落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陈瑞西睁大眼费力地辨别这些队员背后数字，身边裴湛扬把刚才买奶茶拿出来，戳好吸管，然后递过去。
陈瑞西接过，眼睛却没挪开。他就着吸管喝口，淡淡抹茶味，泛上来丝丝苦。
“这是什奶茶？”
裴湛扬看眼袋子上小票，回答：“渣男绿。”
陈瑞西嘟囔道：“三三次！”
裴湛扬手指微微用力，又问遍：“几次？”
“周次！”
“到底几次？”
似乎终于屈于现实，陈瑞西牙咬，心横，最后咬牙切齿地喊道：“也数不清！只要你去篮球场基本都会来看！”
“什问题？”
“你高上学期就认识？”
陈瑞西强装镇定，嘴硬道：“不认识啊。”
“不认识来看打篮球？”
“谁来看你打篮球？”
陈瑞西觉得这个名字还挺有意思，嘴里奶茶味道也不错。裴湛扬见他兴致很高模样，也喝自己手里奶茶，与他聊天：“还记得你第次看打篮球时候，那时候们才认识多久？”
他笑起来：“还让你跟说加油”陈瑞西下意识接过他话茬：“那不是第次看你打篮球啊，记得们刚上高时候”他怔瞬，发现自己说漏嘴，立刻机智地转移话题：“那时候才认识几天吧？还吓大跳，觉得你好自来熟哦。”
比赛时间已经到，场地中央裁判吹哨，示意各位队员开始比赛。
他借用周围喧哗声混淆视听，然而身旁人依然把他话听得清清楚楚。裴湛扬从未听陈瑞西讲过这件事，他直以为两人情分是从那天后山开始算，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裴湛扬往这边靠靠，离陈瑞西更近些；陈瑞西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听裴湛扬言词清晰地问他：“你刚刚说们刚上高时候？是高上学期吗？你那时候就来看过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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