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摇摇头，又眨
眨眼，文不对题
说，“还能再来
次吗……”
“操！”瞿孝棠噙着脏话将他抱起来，转身回卧室，人被放到床上时，他才通知他，“明天起不来可别怪
。”
晚风掀起窗帘，何溪趴在瞿孝棠胸口很久才把气喘匀。
瞿孝棠瞧眼虚掩阳台窗户，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就这样抱着他过好会儿才说，“答应你。”
何溪将脸换个方向，跟他同望着阳台，“什
”
瞿孝棠再次抽出来点，停下来问他，“道不道歉？”
何溪咬着嘴唇，下巴挂在他肩上，不肯说话。
瞿孝棠便再次撞进去，腰身耸动频率越来越快，但那只是个开始，何溪知道这个人有多持久，但他不知道这个人生气时候可以磨他磨到多久。
他感觉坐不稳，身子松松软软，仿佛下秒就要散架，于是抓着他背迅速又模糊喊声‘对不起’。
“没听清，”瞿孝棠慢下来，“重说。”
瓣，叫声瞿孝棠，又将指头探进他牙关。
瞿孝棠看着他，张嘴将他手指含进嘴里，舌头缠绕在他手指上，好阵吮吸。
何溪明显有些难受，大腿夹紧他腰，抽出湿哒哒手指后附过去抱住他，他感觉到瞿孝棠在吻他肩膀，也察觉到瞿孝棠手在哪个瓶罐里挤出些液体，湿滑触感随即到后穴，何溪便似有若无开始抚摸他宽阔背脊。
瞿孝棠很快进来，他搂着何溪身子，另手撑在台面上，目光落在镜子里，那里头是何溪未被紫外线伤害过背部皮肤，他蝴蝶骨刚刚好，连脊柱沟壑也是不深不浅。
进到深处，目光也未曾挪开，“何溪…”
“是说，你那道防线，”瞿孝棠指腹摸到他脸，温柔摩挲着，“跟你起守着，你在里面，在外面。”
“”何溪没作声，抬起头，身子往上蹭蹭，这样看着瞿孝棠，看着他妥协到诚恳样子，心里突然阵发酸，但何溪生生
“……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瞿孝棠得逞哼笑，握着他后颈再次抽插起来，何溪喉间不住地低吟，直到最后感觉到瞿孝棠在他体内痉挛般颤栗，这才蔫儿下来，骂他混蛋。
“混蛋吗？”瞿孝棠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直视着他脸，又将他额前汗湿刘海捋向后头，才说，“混蛋告诉你，除你这副身子让忍不住以外，其他你不让进去地方都能忍住不进去，所以即便站在医院门口，你不同意也不会进去，懂吗？”
何溪怔怔然，情欲还未消散，看着他时像是听懂又像什都没听进去。
“还跟生气吗？”瞿孝棠故作凶狠问。
何溪觉得太胀，但瞿孝棠总是在这种时候叫他，于是回答十分敷衍，“嗯……”
“跟道歉。”
“……不要。”
瞿孝棠抽离些，再狠狠撞进去，“道歉。”
“呃！不道歉，你不听话为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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