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
共七八个人，时常能听见脑袋磕在楼梯上，身体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声音。傅绍南出手果断、狠戾，挑人身上最脆弱部位招解决。
打斗间墙壁上墙灰蹭到
身上，傅绍南从那个老三男生身上拿到张陈旧纸。齐勇成也从楼梯上滚下去，傅绍南折断他手腕卸他下巴，快要燃尽香烟从他嘴上掉下来。
猩红烟头闪闪，缓缓暗下去。
从开始到结束大概只有几分钟时间，喧哗楼道慢慢趋于安静。穿着黑色T恤男人眼神冰冷阴鸷，他捡起丢在旁小刀走下楼，蹲在齐勇成面前。
傅绍南看见齐勇成额头上疤，狰狞丑陋，曾经让陶心乐感到无比害怕。他控制着力道，用刀背来回描摹着那道疤，语气淡而凉：“
已经把钱转给戚鸿。”
与此同时楼下杂乱脚步声在这时停下来，男生觉得纳闷，探下脑袋，毫无征兆地看见叼着香烟齐勇成。
陶心乐脸色白，傅绍南注意到他骤然缩紧瞳孔，只手扶上掉漆铁门。
“你先进去。”
铁门之间缝隙被合拢，傅绍南推上门，开口说道。
当时傅绍南跟戚鸿通话，他还补充句：“自己跟齐勇成说。”
到他电话十分讶异，听完傅绍南来意笑着说道：“小事小事！哎呀，跟他们说声就行！”
“你给个账户，把钱转过来。”
两人年纪相仿，客气又疏离地寒暄几句。
“阿南，前段时间爷爷还提到你。听说你相亲直不太顺利，非要给你介绍对象。”
“过两天来看望戚老。”
齐勇成听到这个名字骤然睁大眼，额上那把小刀存
戚鸿自然没有多想，口答应下来。
眼前男人身高优越，面容却冷漠。联想到刚才陶心乐惊恐神情，齐勇成嗤笑声，烟灰扑簌簌地往下掉：“你不会是那小子雇来保镖吧。”
傅绍南或者翁暮云跟齐勇成这类人有个本质区别，他们所有经验都是建立在生命危险之上。因此当老三自作聪明地掏出小刀瞬间，傅绍南抓住他手，霎时折断他手腕。
小刀应声而落，门内陶心乐只听见声凄冽惨叫。他不受控制地发抖，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确认这并不是傅绍南发出声音。
狭窄楼道反而便于傅绍南行动，也有人好奇门外动静，打开门看见这骇人幕，吓得连忙关紧门。
旧小区每间公寓设计大同小异，不过四楼空间比三楼大不少。客厅桌子上放着台电脑，屏幕上画面定格在个固定视角。
监控里拍到傅绍南那辆黑色轿车，时常会有人从那辆轿车旁经过。在上午十点左右，有行人出现在男人视野里。
随即傅绍南离开这里，他关好门，下楼重新来到三楼。
门外又传来阵敲门声，仿佛有预感，陶心乐打开门果然看见男人那张面无表情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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