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湮彩衣凌乱落在地毯上,夜明珠光辉下,他唇红齿白,肤若凝脂,微张双唇似乎等着谁来采撷。
这个谁自然就是断临,作为猫儿唯男人,他肆意欣赏着这私藏风景,内心深出无尽占有欲,发誓定不叫任何人看见这绝艳风光。
外界若有人胆敢窥视之,便拿命来抵。
在光影交错识海中,郁湮无比恍惚地想,断临不是说自己不会感到热吗,为何魔修大能也有挥汗如雨时候。
骗人……
既然剑灵在闭关,就不能练剑,大魔头又不同意被染指,郁湮就寻思着,不如找个太阳好地方窝着看剑谱,他和断临说声:“去看剑谱。”
他前脚刚要走,岂知断临勉强道:“你若是特别想,本尊倒是也能满足你。”
他向来疼爱猫儿,待之千依百顺,自是不忍心驳对方请求。
不过断临确实恼郁湮,把他当堂堂魔尊当炉鼎使,并且不加掩饰,太猖狂。
听见有戏,郁湮立刻抛下假正经又转回来,他脸红红地抓紧衣领说道:“这样啊,咳,那们这次不去芥子空间行不行?”
几次,他摸摸自己丹田,朕什时候才能结丹啊。
距离芥子空间那件事,已经过去三个月不止。
那天惨状,郁湮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他只记得双修带来好处,因此内心有点蠢蠢欲动。
于是他很不老实地睨眼魔尊下三路,眼中野望亮得惊人。
断临感到尾椎麻,连忙换个姿势,将自己下三路挡住,不悦道:“你莫不是被那剑灵突破给刺激到?想拿本尊当补药使?”
断临是不会感觉到热,他功力深厚到能随意调节自己体温,但有种热似乎难以抵挡,比之南明离火更为灼烧。
都怪猫儿惹祸,他要狠狠地责怪猫儿,这也是断临唯敢狠狠责怪回去事情。
郁湮忽然想起件事,分神挠挠大魔头:“等等,把玉简拿出来,们不是应该看着功法来练吗?”
差点忘这茬儿,现在这样跟自由发挥有什区别?
这家伙元阳上次已经丢,从此以后就要开始注重‘修’这个重点,光靠吸收断临给……是不够。
他觉得那里像个牢房,虽然囚禁也很有感觉,但是看几天也腻?
不如换个场景尝尝鲜?!
“依你。”魔尊似乎也想到这茬,以拳抵唇咳声,可能偶尔换个场景确实比较好。
要知道他家猫儿喜新厌旧,玩过东西虽然会收藏起来,却不会再去翻出来继续把玩。
双方诡异地沉默片刻,断临直接楼过郁湮,飞身上洞府深处,二人在平时休息榻上安置。
魔尊在郁湮看不到角度红脸,薄唇抿紧,目光浮散,暗骂休想。
看出大魔头抗拒,郁湮讪笑及时反省自己,就不应该把野心写在脸上,这样任谁都会不痛快。
于是假正经道:“就是看看,又不会勉强你。”
他冰清玉洁男好吧?
岂会光天化日之下强迫良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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