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谔眯眯眼睛,嘴角向下撇:“三百万。”
带好
肖谔早就摸清文祺痒痒肉在哪儿,边说边撩起垂在腰线处衣摆,肌肤相蹭,靠墙人乖顺贴到他胸前:“嘶……别闹。”
“想把你锁起来,谁也不给看。”
“肖老板自己没自信,赖谁啊?”
“咱俩都结婚六年,再过俩月就是七年之痒,万哪天你看腻,厌烦,不理,跑可怎办?”
文祺被肖谔抱不得不往后仰身,劲儿使大,弯脊椎有点痛,他没好气拍拍肖谔肩膀:“别撒娇,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又缺零花钱?”
台。”
旁人听,纷纷向往,可他们没有惊鸿姿色,没有翩婷身段儿,更没有想要往上冲把韧劲儿,于是眼巴巴瞧着座椅上人,满心好奇等着他答复。
“穆老板。”文祺恭敬起身,唇角翘,对方眼睛都直,“对自己能力有数,就算再练几年,也达不到能唱大戏本事。”
穆老板圆滑“哎”声,脖子往后缩,又伸向前:“现在这个圈子,有点基本功就行,谁还看本事啊,都看门路,只要跟对人,步登天,那也是有可能实现。”
文祺悄悄抬抬眼皮,瞥见门外肖谔铁青色脸,忍住笑,下句话,点儿情面也没给穆老板留:“谢谢您厚爱,很抱歉,戏,只唱给个人听,他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
“嗯。”肖谔诚实点点头,下巴颏下下戳在文祺发旋上,“想买块石头,不过是用来投资,最近行情不错,等个三四年,能翻倍赚。”
结婚,肖谔听话让出财政大权,就连茶楼账目也归给文祺管。肖谔学不会精打细算,有关食品、装修、外请社团支出从来不看,大笔挥,往明细单上签个名就算完事儿。文祺接手后,将所有订单系统分类,哪些比较划算,哪些可以俭省,半年收入,能敌肖谔管账时整年。
文祺问:“要多少?”
肖谔蚊子声:“六百万。”
文祺轻轻推开他,抻平衣袖:“觉得大剧院挺不错。”
穆老板塌下肩膀,面露沮丧,各种法子都用遍,也没能打动小北方心,灰溜溜把花搁在他怀里,垂头丧气离开。
乌央群花衫走出化妆间,为下出戏做准备,屋内下空,露出肖谔半边身子,文祺冲他挑眉:“杵那儿干吗?还不进来。”
肖谔走进光亮中,反手带上门,放下栗子,单手环腰把人拎到墙边,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欣赏着文祺。
面对肖谔,文祺向来不惊不怵,精致脸蛋儿大大方方扬给他看,顺便送去个锐利眼神:“马上登台,你别又折腾人。”
“演完这出,就别再演吧。”肖谔嗅嗅文祺脖颈上浴露香,和自己样味道,昨晚起洗澡,“个穆老板,来来回回好几个月,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赵老板,叶老板,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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