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肖谔脱下身上冲锋衣,裹住文祺清瘦肩
陆然坦白:“这孩子名字,叫文祺,们找他六年。”
“哦?是嘛。”陈老板饶有兴趣挑起半边眉毛,同样坦言,“三年前,他发着烧倒在会所门口,是被秘书救回来。害怕打针吃药,不愿意去医院,躲在房间里连烧好几天,醒来后神志不清,记忆全无,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只知道是从北方来,所以们都叫他‘小北方’。”
文祺眼底微动,银铃轻响。
“您知道吕氏制药厂吗?”陆然转身面向陈老板。
“能不知道吗?”陈老板哼笑声,“当年那场火烧,把这楼都熏黑,翻修花个亿,药厂那多人没个活着,他妈上哪儿说理去。”
断裂细碎声。陈老板拦下保安,越发好奇肖谔究竟因为什,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不多时,残破木门被踹七零八碎,最后下,屋内昏暗光线铺到肖谔脚边,同落入眼中,还有名身着白衣少年。
少年坐在张简易单人床板上,曲着腿,脚镯上银铃藏在衣摆后面若隐若现,他侧歪身子靠着墙,手臂脱力垂在身侧,对周围切置若罔闻。
肖谔无意识迈开腿,每步都像踏在刀刃上,膝盖传来绵密疼痛,他加快步伐,个踉跄,跪在少年面前。
肖谔抬眸看向他,眼里是阔别六年相思与深情,就算床上人始终微阖眼帘,无动于衷,就算光线再微弱,视野再模糊,能看见只有半边光洁侧脸,肖谔依然能够确定,眼前少年就是文祺。
不知道此刻是哭还是笑,情绪概淡薄,肖谔挺直背脊,小心翼翼伸过去手,带几分试探想要接近文祺,对方似有所觉,修长五指微微蜷缩,往里收收。
陆然点点头,心下明朗,文祺应该是赶在药厂爆炸前逃出来,由于身体虚弱无处可去,才就近选这里当成临时避难所。
或许是肖谔目光太过真挚,太过温柔,让文祺避无可避,他动动眼皮,眸光扫至眼尾,转头看向身旁人。
有太多东西被这眼对视悄然唤起。
肖谔红着眼睛,那股心慌终于在四目相对中被缓慢抚平,他读懂文祺眼里话,又或者只是自己厢情愿,可他必须义无反顾,因为他等这天,已经等太久太久。
“们回家吧。”
肖谔停住动作,文祺任何反应都会在他眼里无限放大,这个细节显然表明,他反感被人触碰。
老宋本以为自己和陆然应该是二脸懵逼,谁知扭头,陆然脸色比起肖谔也没好到哪儿去。
陆然犹豫半晌,终于开口:“真是……文祺吗?”
“谁?”陈老板冷眼旁观道,“什文祺?”
肖谔整个人变得悄无声息,任何外界波动都影响不到他情绪,从找回文祺这刻起,他眼睛、心脏,身上由内向外每处,不再属于自己,全部虔诚交到对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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