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看着她，又问
遍。婶子这才摆摆手，走出收银桌，过去给他选，看他已经拿进手里
纸钱，叹声问：“你这是要上山拜你爸妈去？”
沈意掏钱给她，笑着点头。
婶子就忍不住，用为人父母语气摇着头说：“你爸妈要是还活着，看你这样，那还不……”抬头瞧见沈意脸色微微白，她赶紧闭上嘴收后边话，不说，扯袋子给他装东西，又摇摇头叹气。
吴宽看着沈意从小卖店里出来，神色有点不对劲，忙摸摸他额头，问：“小沈老师，身体又不舒服吗？”
沈意摇摇头，坐上后座，“没有，感冒好像好。”
太可爱！”
“……嗯。”
“可爱得
都不知道怎
疼你好。”
“吴先生……唔……感冒……”
“没事……听说接吻可以治感冒……小沈老师，们试试。”
吴宽抬头望去，小卖店婶子和他对上眼赶紧躲开装没瞧见。吴宽轻轻笑，也明白大概是她说什话，沈意才这模样。
“小沈老师。”
沈意抬头。吴宽侧着脸，“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你只要知道，想跟你好，你也要，就够。”
沈意耷拉下眉眼，伸手抓住吴先生腰侧衣服，“嗯。”
他们被彼此需要，互相拥有，这样就好。
沈意父母去世那会，还可以土葬，以后就不行。那时候沈意小，村里主白事人就说不给立牌位，怕小娃个人住大屋招邪气。因着这个，沈意每次都是上山去坟前祭拜。
天是阴不怎热，沈意和吴宽两点半左右才牵出电动车准备上山。山不高，路不算陡峭，就在半山腰上，电动车刚好能上去。
车是吴宽骑，沈意没让他下车，自己进小卖店。婶子看见沈意，又瞄见吴宽，眼神还是不大自在，装着逗孙子，其实直在偷偷观察，心里想：“哎哟，多好两个人啊，怎就搞那个同……同性恋呢？这也不能娶妻生子，老以后可怎办哟……哎，是不是真会得病？那不是很可怕……人是都挺不错，怎就得那个怪病呢……”
沈意不想，但他实在分不清楚祭拜过世人应该选哪种炉烟，不得不去打扰婶子。
“啊？”婶子被问愣，“你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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