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每个人脚都需要时常透透气,至于洗不洗,那倒没关系。
张三捏着鼻子,皱着眉道:“原来鼻子不灵也有好处,至少嗅不到别人脚上臭气。”
胡铁花瞪着眼道:“你嫌脚臭是不是?”
张三叹道:“臭倒也罢,你脚不但臭,而且臭得奇怪。”
胡铁花道:“明天,天黑——?”
金灵芝霍然长身而起,冷笑道:“好,明天就明天,反正你也逃不。”
胡铁花瞟丁枫眼,淡淡道:“既已到这里,恐怕谁也没有再打算走,是?”
公孙劫余字字道:“走,总是要走,但在什时候走?是怎样走法?那就谁也不知道。”
船舱共有两层。
胡铁花搓搓鼻子,笑道:“金姑娘是在跟说话?”
丁枫笑道:“看来只怕是。”
胡铁花望着面前四壶酒,喃喃道:“壶酒就算五斤吧,四壶就是整整二十斤,就算喝不醉,也没有这大肚子呀!”
张三悠然道:“没有这大肚子,怎能吹得出那大气?”
胡铁花叹道:“看来这人帮腔拍马本事倒不错,果然是个天生奴才胚子。”
连舐酒都不能算,只能算是嗅酒。”
金灵芝忽然道:“再去倒六壶酒来。”
她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张三却立刻应声道:“遵命!”
其实他也不知道酒在哪里,在这地方也用不着他去倒酒。
但他还是拿着酒壶走出去,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花成万两银子买下,就只叫倒酒,这岂非太不合算?”
下面层,是船上十七个水手宿处,和堆置粮食货物清水地方,终年不见阳光。
上面层,除前面他们在喝酒间外,后面还有四间舱房,在当时说来,这条船规模已可算是相当不小。
公孙劫余和白蜡烛师徒两人占间,金灵芝独据间,勾子长和丁枫勉强共宿室。
楚留香、张三和胡铁花只好三人挤在间。客人们已将后舱都占满,做主人海阔天只有在前舱搭铺。
胡铁花光着脚坐在枕头,眼睛瞪着张三,回到屋子,他第件事就是将鞋子袜子全都脱下来。
金灵芝瞪眼道:“废话少说,你究竟是喝,还是不喝?”
胡铁花道:“喝,自然是要喝,但现在却不是时候。”
张三笑道:“喝酒又不是娶媳妇,难道也要选个大吉大利日子?”
胡铁花这次不理他,笑道:“喝酒是有名‘见光死’,现在天已快亮,只要天亮,就连滴酒也喝不下去。”
金灵芝道:“你要等到几时?”
胡铁花冷笑道:“你不用着急,以后总有得叫你好受,你慢慢地等着吧。”
金灵芝瞪他眼,居然没有搭腔,张三也已走远。
用不多久,六壶酒都已摆到桌子上。
金灵芝道:“你喝四壶,喝两壶。”
她这话也还是不知对谁说,但每个人眼睛都瞧着胡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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