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珣看不太清，但他难受
厉害，从临海回来前没做完事在他眼前浮现，他突然很想变成程澍酒，要
涌进他身体，要钻进他浴袍。
也许是这种想法太过强烈，他手从小腹上离开
浴缸水平面漾起水纹，章珣觉得自己就快要抓不住手机
时候，听见程澍说，“章珣，把水放掉。”
章珣听见，胡乱摸索到释水按钮，水释很快章珣脸上浮现出迷乱和痛苦神色，最后是猛然蜷缩，白皙双腿在浴缸里交缠，章珣趴伏在浴缸边沿，重新看向屏幕，他知道整个过程程澍都看在眼里，也知道程澍不会这样隔空与他
起做什，但他还是
画面被放大，章珣贴在玻璃墙上，程澍箍着他腰腹……
章珣半张脸埋在胳膊下面，这样声音隔着屏幕传到自己耳朵里，让他难受又万分羞赧。
“别放程先生！”
程澍就真按暂停，两边安静下来，章珣腾出只手，在水掩饰下从胸口滑落，最后摁在自己小腹上。
镜头切回程澍脸上，屏幕光线映出他轮廓，他穿着浴袍，头发也还湿着，他不说话，仰头喝下酒杯里酒，喉结上下滑动，章珣那会看着，差点没拿稳手机。
位上，章珣没来由抬头，32楼那间房那人包年，自己任性做这种决定，似乎完全没考虑到这些空置问题。
也是这会，他取下肩上包，翻到藏在夹层里房卡，以及还直躺在包里魔方。
几分钟后，章珣推门进程澍包下套间，床单被套换新，房间里收拾像是没人住过，章珣连辛夷香味道也嗅不到。
不过他今天不打算回家，对程澍惦念所产生失落，在反复跌宕过后让他想留在这里睡晚。
于是扔下背包，脱衣裳，去浴室。
长久对视和暧昧沉默过后，程澍才说，“现在过不来，想
就自己做。”
章珣羞赧更甚，嗫嚅说句不要。
“好。”隔着手机，程澍没有过多要求，只在答应过后问他，“什时候来找？”
“今天刚到营销部报道，要等组里成员回来汇报工作，之后还得跟他们去谈个客户，可能得过段时间才能过来。”
章珣说完，没得到回应，只听程澍那边在往酒杯里倒酒，酒液超过高脚杯礼仪范围，又在他喝时候从嘴边溢出来，顺着他胸口滑进浴袍当中。
章珣在浴缸里坐下时候，时间已经过个小时，再刻钟后，他放下被他玩到湿漉漉魔方，拿手机给程澍打视频。
程澍接很快，但那边光线有些暗，只是晃动间，让章珣觉得眼熟，便问，“程先生，你在哪？”
镜头滞，随后换个方向，视线正对着墙上投影，投影画面很清晰，清晰到章珣眼就认出自己。
只不过影像内容让他心头发热，“程先生，你看这个做什……”
“你说呢。”程澍声音传来，章珣抱着双腿力道也跟着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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