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珒说着偏身朝着正在帮章珣摘菜周思让掰手指头,“梁近舟这个人,,bao力,蛮横,无理,而且十分不近人情,你怎能喜欢他呢?”
“章珒,”章珣打断道,“不可以这说他,他不近人情,咱俩早睡大街。”
周思让听,“好你个白眼儿狼,听见没,梁近舟可是没让你睡大街。”
章珒还要反驳,被章珣抬手压下去,对于梁近舟和程澍,章珒是被前者整怕,并不存在什敬畏心,由此,他总是连自己受过人家恩惠也忘在脑后。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篓子里菜都摘个清楚,章珣把垃圾桶放回原位,“思让,过两天再打电话问问,看他有没有空。”
北襄飞往临海航班信息播报在机场上空回荡,这是章珣第次送程澍离开,他在离程澍十来米地方停下,看着前头身姿挺拔男人,心里生出些无厘头想法,例如想变成他外衣,或者那条自己送给他围巾,裹束在他身上,和他融为体,从每个日出虚度至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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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近舟不大喜欢北襄,所以他也记不起那个叫‘周思让’人,章珣将他不来消息告诉思让后,连个礼拜,周思让又陷入情绪低落当中。
恰逢那两天章珒放假回来,章珣便叫周思让来家里吃饭,是想再劝劝他,二是给章珒庆生。
章珒原来也不过生日,这点他们兄弟俩倒是如出辙,但来北襄这几年,章珒到生日这天都会乖乖在家里跟章珣吃顿饭,章珣虽不提那茬,但总会给他做桌子大菜。
转钟交班后,章珣多留刻钟,之后才绕到后面坐侧梯上楼。
他刷备用卡进去,洗漱完才去程澍房间,屋子里很静,章珣从床尾爬到床头,程澍恰时动动,撑开被子将他纳入怀中。
“吵醒你吗?”章珣在他怀里问。
“没有,还没睡,”程澍说,“累不累?”
“点点。”章珣答话,而后便感觉到程澍手在轻轻拍打着他背,章珣乖乖不再吭声,没多久就这样睡着。
“真?”
“嗯,”章珣无奈起身,“总是有人不到黄河不死
今年除夕周思让拎蛋糕来给他庆生,章珣觉得章珒也要这样过次,才算公平。
“梁近舟?!”
章珒打个咋呼,险些从沙发上跳起来,“你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梁近舟?”
周思让白他眼,“眼光很准好吗?”
许是章珒想起些不好记忆,他对梁近舟这个人鄙夷大喇喇写在脸上,“他真不行,你知道他什德行吗你就喜欢?”
翌日,可能是怕醒来程澍不在,章珣到清晨就睡得很浅,所以程澍有动静时他也就跟着醒。
程澍穿好衣服后站在床边看着他,“不睡?”
章珣点头,问他几点走,程澍看眼时间,“再过半小时。”
章珣便匆匆从床上下来,“送你。”
程澍没叫住,看着他忙活着洗漱换衣服,之后也就默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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