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发油……”章珣想起来，“是什
植物？程先生很喜欢这个味道？”
meco微不可见
顿
下，笑道，“是辛夷，章先生觉得不方便话，下次
让肖凡过来换。”
“不会不会，只是好奇，所以问问，”章珣撤
步，“麻烦你。”
目送meco进书房后，章珣回身，发觉章珒像个犯错小学生样跟在程澍身侧，张着耳朵听程澍说话，架势如同要把他每个字都分析出篇千字作文来。
接过他书包，“饿不饿，去洗手吃点东西。”
章珒便黏在他身后，路跟进厨房，压低声音说，“你不用管，以后放假自己过，你们要过二人世界，非喊干什？”
“他不是让你随意？”
“嘶，你知道跟他工作那几天学到什吗？”
章珣在冰箱里拿东西，抽空搭话问，“什？”
“程总只要没明确答应，那就是拒绝意思，刚刚要是跑，鬼知道他以后要怎处理？”
“他有那可怕？”
“不然你跟他工作两天试试，”章珒自顾自道，“也不知道你图他什，他不就是个有钱没地儿花，有劲儿没处使，工作狂？”
这话形容倒也准确，章珣琢磨，程澍跟别人真不样，他偏执于工作，不喜社交，话少，也没什特殊爱好。
心里这盘着，外头响起高跟鞋声音，大概是meco来，他探身，又走出去，meco冲他点下头，“来给程澍换挥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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