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澍好不容易有些痛感,竟希望他再用力些,但他没明说,保持着这个姿势亲吻
章珣抽出只手,摸摸他额头,似是感觉没之前那烫,才问他,“你做噩梦。”
“做噩梦,你就这压着?”
章珣尴尬挪挪,从他身上下来,“你也没有不让抱你……”
“要不要开灯?”程澍问着,没等他回话,床头灯已经亮,章珣埋下头避开光线,过会才重新抬头,那时程澍正注视着他,什话也不说。
章珣便凑上去亲亲他,又觉得不够,张嘴轻轻咬住他下唇,再放开时候,程澍条胳膊圈住他腰身,告诉他,“感冒会传染。”
“这种情况只追求经济效益没用,眼光要放长远,”
“放多远,这远够不够?”
程澍跟程澈对话被打断,俩人纷纷朝后望去,人工湖边,南黎挥手将鱼饵抛出去,在身后小马扎上坐下才接着问,“够不够啊到底?”
“够够,妈,你当心别摔下去。”程澈哄完,等南黎不理他,才重新回正身子,“没关系,时间还长,大哥以后慢慢教你。”
风从湖面吹来,程澈将头上凌乱海浪卷朝后捋去,而后倒酒跟身旁程澍碰杯,程澍感受不到酒精带给自己痛感,他离这近坐在程澈身边,张好几次嘴竟次‘大哥’也叫不出来。
章珣咧嘴笑,贴过去将舌尖递进他嘴里,还微不可闻跟他说,“没关系。”
程澍病,亲吻里有病恹恹感觉,他不怎推拒章珣,只等到章珣觉得够,才摸摸他头发,说,“跟去洗洗。”
浴缸水温正好,章珣跟之前样,抱着膝盖坐在他腿间,安静好阵,章珣叹口气,随后扶着浴缸边缘仰靠下去,好在程澍接很稳,这样将他箍在胸口,听他自顾自说,“原来堂堂程总也会生病,生病,还会做噩梦。”
“让章先生你失望。”程澍说。
章珣不吭声,拉过他手,玩儿他手指,程澍另只手手心盖在他肚子上,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往怀里拢拢,而后逗他似,将手指从他手里抽走,也不完全拿走,等他抓回去,再抽走,如此反复,章珣想也没想,抓过来咬饼干似口咬住他拇指后侧掌背。
他只能看着程澈在风声中开心大笑,看着时空中伸出只手,将那样愉快程澈越拉越远,直至程澍再也看不见……
“大哥!”
“程先生,程先生……”
程澍在这两声焦急‘程先生’里慢慢清醒过来,他感觉有个东西不断地在往自己怀里钻,许久,程澍摸到章珣背,发觉这孩子身上湿透透,于是摩挲几下,哑声问,“热不热?”
章珣抱着他不放,从程澍刚发梦魇开始,章珣就以这种姿势停留在他身上,这些日子以来,这是他头次看见程澍出现这种情况,尽管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什,但章珣觉得,那种淤积在内心深处痛苦定将他折磨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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