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野站在床边，阴影投在
容澄身上。他慢慢俯身去靠近容澄，容澄失焦
眸子渐渐聚拢，很慢很慢地喊
声：“小野……”
容澄身上还穿着睡衣睡裤，如果不仔细看时间还看不出来此刻他正在经历什
。陈不野把脑袋放在容澄颈窝，很亲昵地蹭下。
茶棕色发梢沾容澄脖颈上汗水，陈不野闭上眼睛嗅着容澄身上气息，点点感受到他逐渐崩溃情绪。
亲密接触、攀升体温、熟悉压迫感，这些纷乱感知来回碾压着容澄理智。他感受到痛苦，那个唯能拯救他人偏偏又是罪魁祸首。
“小野……”容澄很艰难地偏过头，唇瓣擦过陈不野侧脸，昏黄灯光下那层红晕从他脸颊直延伸到眼尾。他懵懵地看着陈不野，可脸上满是挣扎神色。他蹙着眉，努力伸手去抓陈不野。
喝杯咖啡，遇见个有点奇怪女人。
“
……”
“容澄。”陈不野头发已经很长，但这几天太忙直没有时间去剪。过长卷发不仅显得人很没有精神，还使陈不野眼神看起来更加阴郁。他伸出手按住容澄脖颈，迫使那个后退步人靠近自己。陈不野垂着眸子看进容澄漂亮眼睛，很认真很淡定地质问他：“做错什吗？还是说对你不够好？”
天边响起轰隆隆雷声，天气预报预测夜里那场大雨如约而至。豆大雨点砸落在树枝上，雨水沿着树叶不断往下淌。
卧室里也响起断断续续水声，是陈不野在浴室里洗澡。容澄蜷缩着侧躺在床上，额角有细细密密汗渗出来。
胳膊上多几根细瘦手指，男生被他扯下。力道很轻，看上去更像是触碰。
陈不野似乎知道他想说什，在容澄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前截住他话。
“容澄哥哥，”他还是这喊他，拖长尾音，语调撒娇又缱绻。然而陈不野话说得温柔动作却不含糊，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容澄细瘦脖颈，容澄痛得哀哀地叫
他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声音，愤怒上头陈不野什都听不进。他爱极也恨极，强硬地用自己方式想让容澄更听话。
容澄直保持着蜷缩姿势，只剩下本能呼吸。耳畔声响直都没有停止，吵吵闹闹。容澄辨别不出是窗外雨声，还是浴室里淋浴水声。
他好像被放置在个精美容器里，容器主人远远地望着他，望着这个被他精心雕琢出来，可以被随意操控玩偶。手里床单早已被容澄抓得皱皱巴巴，他愣愣地睁大眼，漂亮眼睛直盯着落在窗户上雨滴，可他目光始终没有聚焦起来。
时间变得漫长，每秒都变成煎熬。不知什时候浴室里水声停止。卧室里响起脚步声，有只温热手落在他眼睛上。
此刻容澄已经禁不起任何触碰，他不自觉地颤抖下，想躲却没能躲开。那只手微微滞，随后周遭沐浴露香气忽然变得浓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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