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生拽着陆辰风手重新端坐,微弯眼角兴奋地问:“是什?”
陆辰风将两张飞往大理市机票放进林潮生手中,柔声说出两个字:“回家。”
林潮生指尖来回摩挲机票纸面,鼻腔酸涩,动容地抿唇,这正是他心之所念——外面世界再美,难以敌得过家乡。
陆辰风前倾身子揽住林潮生,顺顺他后背道:“们在‘佳夕’住天,去正觉寺为爸妈点盏佛灯再启程。”
林潮生眼眶湿热,陆辰风总是知道什才是他最想要。他扬手攀住他肩,吸吸鼻子说:“简伊这孩子该高兴坏。”
外围,盆栽芍药、龙爪和番茄、辣椒并立在处,大理花甸坝有什花,林潮生都养些,土壤中埋着成熟果蔬,晒着暖阳小花盆里,向日葵正随风摇晃。
不用林潮生嘱咐,陆辰风熟知他心思,从厨房取来剪刀和塑料盆。不多时,盆中盛满红彤彤颜色,林潮生站起身,弯曲指节敲敲长熟葫芦,继而转移至院角,又摘下颗瓠子。
晚餐照例少油多素,自从林潮生上班以后,散步习惯就改在睡前。林潮生帮余阿姨遛噜噜,陆辰风拉伸开四肢准备慢跑五公里,圆月高挂,两人皆是满身大汗。
洗完热水澡,林潮生舒舒服服地躺进床铺,翻阅着中瑞嘉业新项目评估报告。陆辰风吹干湿发,裹着睡衣坐上床,林潮生预感到他有话要讲,于是收起资料与陆辰风面对着面,肩头落着透窗而来银白月光。
陆辰风伸手摸摸林潮生脸,神色认真地开口:“今年你三十岁生日,由于你刚入职,忙得不可开交,又惯例在外出差,咱们也就打通视频电话而已。”
确实,当林潮生电话于九月三十日上午八点打进简伊手机时,对面“嗷”地嗓子直接喊劈音:“可真是想死!哥!到机场迎接你们!”
出租车停稳在首都机场T3航站楼入口处,林潮生三言两语挂断线,陆辰风从后备箱搬出行李,依旧是大小两个箱子,大装着两人换洗衣物,小塞着简伊日思夜想北京烤鸭和特产。
办理托运前,林潮生解锁屏幕点开相机,拍下他和陆辰风行李箱,背景是机场玻璃墙,此时正淋着温暖和煦阳光。
陆辰风问:“为什想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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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在起这久,无论生日、纪念日,都没有送过件像模像样礼物给你。”陆辰风口吻检讨地说,“实在有些惭愧,所以决定,国庆期间带你去趟斯里兰卡。”
林潮生眸光亮,呢喃着问:“真?”
“嗯。”陆辰风应道,“领着你去做生意地方转转,看看斯里兰卡美丽风景,选颗你最喜欢宝石,为你设计款最适合你首饰,这就是对咱们假期规划。”
林潮生两手抱住盘起双腿,歪倒在枕头上幸福地笑。
“不过。”陆辰风突然调转话锋,温声说,“在此之前,们得先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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