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信他邪,被他在电话里那句“不会伺候人不会学啊”给弄得五迷三道,决心哪怕是假装、也要装出副柔弱依人模样,好满足他雄性虚荣心。
事实上,被他捂着眼睛搓洗头发时候,那小心而笨拙动作又深深触动,回想起昨天自己时激动跪地告白,要是求婚该多好。
然而他真什都没干。
他这种人含情脉脉起来是很致命。看得出他用上半生耐性和温柔,给淋浴,按摩,到最后裹上浴袍抱去衣帽间换睡衣,每次触碰都不带分毫欲念,搞得才像心怀不轨那个。
诚信社会,以德服人,作为个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男人,怎能说不动手就不动手。
像是为所有糟心事做个不那糟收尾,们迎来第个颓废在家情人节。
回忆起去年情人节,他赶在天结束前最后三分钟爬上家阳台,送支至今都夹在字典里永久保存干枯玫瑰。
而今年他则变成只背后灵,从早晨起床开始,整天都执着地跟在身后晃悠,做饭写歌逗猫看电视,连上厕所都不离不弃(被像撵狗样撵去门外)。
能够理解他歇业在家闲,也感激他想陪伴在身边照料良苦用心,但是……
「要洗澡。」举着张纸,上面字被加粗加黑,结尾是个巨大问号:「只是失声而已,不是瘫痪或者植物人,还是你想跟起洗?」
妈失望。
这次换按捺不住。自从听他那番真心剖白就有种强烈献身精神,好像除这做再也没有别办法能让他充分知晓感情,他却好像碍于身体状况,时机不当抖露出他那少得可怜同情心来。
和他胸膛相距不过寸许,面对面乖巧地站着,任他用大大干浴巾擦头发,手不拾闲地摸到他胸腹之间有些线条地方,又沿着肌肉笔直沟壑滑向下路,他必然有所察觉,只是惊愕更胜筹。
“差不多行啊。”语气中还有嗔怪意味,“不欺负病号。”
闻如未闻,继续不熟练勾引,视线直抵他松松挂在胯上居家裤,手指拈住有弹性腰带,闷声点点往下扯,他
他正靠着浴室门框打哈欠,虚起眼读完这行字,笑容满面地挽高袖子:“不,给你洗。”
对他这种身为生活十级残障还声称要照顾豪言表示十分怀疑,更愿意相信剧情是另种不可描述走向。「哦,那你脱衣服。」
他摇摇头,“说是给你洗,别什都不干,保证。”
用种“你是不是吃错药”眼神看他将近分钟,最终向黑恶势力低头,由他跟进浴室。
要说,宫隽夜是那种典型少爷命,十指不沾阳春水,即使在些出其不意方面给人惊喜,比如他会修车,木工,还会变几个骗骗小姑娘也骗骗魔术,但他绝不是块伺候人料。他生来就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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