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哟，少年，后期做得不错嘛。”她靠着工作台看对轨，赞赏地拍
肩膀，“自己学？挺麻烦吧。”
“还行。”说，“有录音棚。”
“哈？”
把眼睛从屏幕上还没完成混缩音频上移开
秒，抬手指指宫隽夜，“他赞助。”
“……”
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思考，揣摩或者去担心她接下来要说什
，会听到怎样番言论，因为从这样开头和气氛中并没有感受到恶意，和“针对性”。大概只是这个话题碰巧出现时机太密集，难免要神经过敏。
“那他们在起吗。”
“不知道呀——你这说还挺好奇后续嘞。”她喝口啤酒，只手托着腮帮子，只手扒拉着饭里不爱吃配菜，“宝宝你看上去点都不觉得稀奇喔。”
“本来就是。”说，“现在这种人不新鲜。”
“这样啊。”
吃！”
她夹起块鸡翅根时候走去大门口把廊灯关。
“哎宝宝你知道吗，”她嘴里咀嚼着食物说，“来这边打工那个小哥。”
她说是住在这楼上出租公寓男人，从事着自由职业同时也给她打杂，见过没几次，是个着装举止都不怎起眼人，姑且算是有印象。“他怎？”
“他是同性恋。”
费娜立刻用种无产阶级熊熊燃烧仇富眼神怒视着他。
宫隽夜也十分自觉把脸转向窗外吹起口哨，调跑出十里地。
适时地转移话
话题到此中断，仍在小心观察她面部表情，企图从某些措辞或细节中读出她意见，可惜无所获，不知道是好是坏。
就让厢情愿认为是好吧。
因为她曾说过，永远不会对失望。这话直铭记于心，不是作为自己无能时退路，而是某种支撑；哪怕不是她亲生，没有无条件被爱特权，也请容许作为她孩子，拥有点渴求她认同私心。
当晚跟她起回家，第二天大早就去费娜工作室。
这次何故不在，宫隽夜把背包捎去，顺便当上午免费听众，然而比较丢脸，录制过程中频频犯低级错误，咬自己舌头，还拖费娜后腿。费尽周折总算是录完，作为补偿，义务给她以前写弃稿做二十首混音，听听还有没有挽救价值。
身后是她吃饭分心，勺子敲打碗边声音，“看不出来吧？开始真没看出来……上次亲眼目睹有个比你大三五岁男生在追求他，对，就是追求，告白，本来在围观，觉得人家私事不好从头到尾杵在那当电线杆，就走开……两个人都很帅，但是看上去和普通人也没啥不样嘛……”
拉起门帘手停下。
门上铃铛又阵凌乱响，这次是被外面风吹。闭紧门，转而把推在起帘布扯平。“啊。”
回到她身旁坐下，把彼此交握在起手放到桌子上。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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