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阳这句话惊得口水喷出来,心脏狂跳,手上没留神差点把瓶子捏扁,“医院?他怎?”
“慢点儿,听说。少爷没事,”如同料到会是这种反应,周靖阳面体贴地从口袋里摸出纸巾递给擦嘴,面不紧不慢地说,“是他朋友,司峻先生出车祸。”
“司峻?”
扭过头看看夏皆有没有从屋里出来,小声问他,“跟……跟他有干系吗?”
“算是有。”他回答得简洁明,且有所保留,“如果你想找他就直接去医院吧,话带到。”
高个儿男人垂着两只手,白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截,袖口挽得高高,破坏它应有庄重感,无从解释张口结舌模样有点可怜,推眼镜动作极其多余,而他神情是不容置疑。
“就是来搭把手。”
朝他躬身,“麻烦周叔叔。”
“别客气。”他点点头,语双关,“应该。”
眨眨眼。
流量大;矮矮二层楼房高低不等排列在起,外墙房檐是深浅不褐色,看上去倒颇有些年代厚重与韵味,装饰成时下流行旧金属或者复古风格,应该会有不少这样年轻人买账。
跨过遍地木屑废料走进门,闻见股刺鼻塑料味,用没有提包那只手在脸前扇扇风,喊她,“妈,回来。”
“哎!”
夏皆答应着,穿件旧T恤从柜台后面小门里跑出来,短袖短裤看着清凉。六月初算是迈进夏天门槛,稍活动会出汗温度,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额头上有层亮晶晶汗水,抓着衣领来回呼扇,说,“都快弄完才回来!”
“这快啊。”问她,“还有谁在帮你吗?”
把水瓶子拧紧放回原处,这才跟他笑笑,“谢谢周叔叔。”
看他说完要走,句话就着水含在嘴里好半天,终于问他。
“你真是来帮忙?”
随后他任劳任怨地走向里屋那堆没人布置桌椅,夏皆还在身后浑然不觉地说,“哎他比那群糙老爷们儿靠谱多啦,那群人差点把咖啡机给砸,要是都像老周这样子,讲真对他们这种强势群体看法有点改观……”
“强势群体是什鬼啊妈。”
“别跟那儿傻站着快来装画框!”
“就来就来。”
跑下午渴得厉害,刚瞟见墙上有个临时充当桌子置物架,上面搁着瓶喝没几口矿泉水,顾不得脏,拿就往嘴里灌,正喝着听见有人走到身后,拉住说,“少爷在市中心医院。”
原以为她会去找何故,毕竟何老师那个形象看就是免费劳动力,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好帮手,而隔间里传来声音却分明不是他。
“。”
双手拎着两个空纸箱堆放在墙角人,是周靖阳。
先是惊奇,紧接着就冒出丝难以言喻不自在,好像发现什不对劲,偏偏又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凭空而来猜想。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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