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她有点作难,“找几个朋友?怪麻烦人家……搬家公司吧,东西又没那多,感觉有点儿浪费资源……”
说你别管,交给吧。
“嗯?”
宫隽夜听又把话重复遍,有生之年似发出声感叹,“没听错吧你有事儿求。”“是啊。”
站在楼梯口跟他打电话,瞧瞧窗外绿意盎然树枝,空气里有花粉发酵味道。迎着光眯缝起眼,喏喏地问他,“能拜托你?”
听完在心里合计下,抑或是压根儿不想顾虑那多,没花分钟,对她说,“想接你就接吧。”
“就这样?”她显然对这种欠考虑痛快表示质疑,语气也弱下来,透露出几分可以想象到担忧:“如果赔钱你可就连学都没得上。”
“小时候你就没教过进退维谷。”
说,“喜欢什就去做啊。”
哪怕如此洒脱扬言,心里还是冷不防酸疼下,感慨那些恶衣恶食日子都熬过来,到如今有选择自由,反倒是瞻前顾后起来。
巍然显现——他说他辈子都忘不那满屋子人眼神。
老王迷恋着站在巨人肩膀上畅快感觉,热衷于把自己伪装成皮草趴在宫隽夜肩上,五连包妙鲜包也无法撼动它意志,险些要把宫隽夜趴出颈椎病来。
甚至于在临出门前和他接吻时候,都要从他肩上跳到肩上。
于是摸摸在怀里窝成团花猫,说,你看无双多文静。
宫隽夜对任何与他争宠生物都视同仁怀有敌意,幽幽地瞥眼,不屑道,看就不是正经猫。
“这话说。”
他似乎是离开话筒,向身边人打个呼哨,顿时招来帮大汉豪情万丈回应,“走,去丈母娘家干活儿。”
“不用怕。”说,“大不再跟你起穷。”
“呸,小兔崽子,对你妈也太缺乏信心。”她笑着啐,“等好消息。”
往后半个月内她果真买下那个店铺,不过只是里面咖啡机和些有价值物件,她很灵活,及时放弃原本那个租金偏高铺位,打算把店搬到另条街上,改头换面,重拾她当老板人生理想。
夏女士谦虚接受赞美,又问,“你啥时候有空回来帮搬东西?”
听这时间,随手翻开课程表对照,遗憾地说,“下周肯定不行,选修课全挤周末。”
无双简直怕死他。
他可能是属狼。
五月头个周末,夏皆把召回家,说要商量件大事。
寻思这事儿得多大,夹着手机从自习室跑到走廊严阵以待,她在电话里简略讲述事情大概:她工作三年咖啡店要关门大吉。
咖啡店老板受家事所迫,要在夏天来临前辞职回乡下,手里店要卖掉,要找个合适下家转手,满打满算还有个月时间给店里固定资产做盘点,给出个不高不低价格,恰好在夏皆需要权衡和犹豫范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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