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回家也不跟说声……”他嘟囔到半,忍俊不禁,“啊?相亲?”
“周叔叔真是老好人,”扶着额头,“还以为闹乌龙……”
说到这儿停下,从刚才就觉得他那边异常吵闹,喧喧嚷嚷,不像人声。
倒像是电钻。
“……”
妈为这种精神深深折服。
对面男人坐下来用湿巾净手,仍保持耐性悉心解释,“朋友……嗯,你可能不记得,在你们家买过杯摩卡,左脸颊有颗痣,是他想要你联系方式,但那时你忙着生意,就托栗小姐带话给你。他不知道们认识。”
“他是工作临时变动,不得已,特意让来给你赔个不是,夏小姐。”
“没关系。”夏皆说,“解。”
夏皆表情也好比是大白天活见鬼。
“是你?!”
或者,相亲对象是周靖阳这个事实对她来说有点儿超纲。
“……可以解释。”
他先是伸出双手做投降状,末摘下眼镜,手指揉揉太阳穴,烦闷不已。
身还可怕。
然而迫于舆论压力,形式还是要走。跟夏皆到对方选定好地点,家意大利菜很有名餐厅,环境雅致,服务生是清色黑裙女仆,走路婀娜无声,在餐桌中央摆好白色餐具和百合花。
问她,你紧张吗?
她喝口玫瑰茶,说,紧张个毛,又不是跟吴彦祖相亲。
夏女士心态确实好。
看样子她已经充分接受现实,预留表演也成揭过页。她看着桌上装帧精美菜单,挑起鬓角碎头发挽到耳后,可能是这位算不上陌生替补选手使她放松些许。她长吁口气。
“来都来,块儿吃个饭吧。”
等上菜那会儿工夫,得空去洗手间给宫隽夜打个电话。
因为桌上那俩人太需要避嫌。
厕所里被人搁盘点燃檀香,靠着墙角烘干机,尽可能生动向他转述事情经过。
“上个月房租不是给你吗!”夏皆吐槽完才发觉眼下不是说这话时机,联系下事情前因后果,转怒为呆:“……是你问栗子要电话?!”
这不是喜剧片,是惊悚片。
“不是。”他摇摇头,“是朋友,但他临时有事,不好爽约,让来给你道个歉……”
“操。”
她拍桌子站起来,口吻揶揄,但眼看着是松口气,“他要是结婚你替不替他娶媳妇啊。”
陪她坐半晌,玫瑰茶续满杯,掐表看,离约见时间刚好剩下五分钟,个戴眼镜男人推门进来。
他动作幅度不大,怕开门时冲撞过道里快步穿行服务生,走两步,又退回餐厅可以当镜子银色装饰墙边,整理下自己形容。
他显然是有备而来,省略迷茫巡视,目标明确,对上脸时却也防不胜防。
眼睛睁圆,像条被甩到案板上鱼,充满难以顺应无常命运呆滞。
周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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