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层有许多房间是空着
，
不费力就找到
费娜工作室，门上挂着“请勿打扰”提示牌。
站须臾，看着下面门缝里透出来光，还是敲三声门。
好
会儿没人答应，想再敲次时候有人过来打开门。个跟身高相若年轻男人，问，找娜娜？
点头。
他说，麻烦你稍等下，她在录歌。
成功克服场荷尔蒙高烧，看眼墙上时钟，搓搓仍有余热脸颊，在房间里转悠着找衣服。
“你还是说事儿吧。”
只手被占用着，哈着腰，单手把睡裤扯到膝盖，再用脚踩掉。
“被识破。”
他应该也在那边洗漱整理，翻箱倒柜，话语被动作截得长短不，时而冒出好听鼻音，“上午有点儿忙，走不开，过中午再去找你。跟费娜说过。”
得到应允，站在门口块儿空地上，周身陈设和在林瑞安公司看到那个相差不多，满地缠绕线材，音箱支架和托盘，录音麦克风架，张搁置杂物桌子，给开门男人回到调音台前，那里坐着另个正在调音人，音响里播放着分贝不高成音，两个人都在专注工作，并不理会。
费娜在录音室里。
她戴着录音室监听耳机，灯罩下是垂吊电容话筒，扁平形状，那密闭房间里温度似乎比外面空调房要高些，看她穿工字背心和低腰牛仔裤，头发在后脑松松挽个髻，显出纤长脖颈，凹下去锁骨处有层油亮汗水，衬着健康肤色显得格外野性。
离远看她，眉毛微微蹙着，目光刻不离手中题词本，那是认真而沉浸神情，不时配合着节拍摇晃身体，在原有歌词基础上加入即兴改编，自信是掩盖不住女王气场，声音有力，又因为烟嗓那种慵懒沙哑质感，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Youwantit,youdowhatItellya你想要？除非给跪下听令Youplayonmyteamandgetaringback为当牛做马，谄媚讨好Youdon't,yougon'endupafailure你没戏，你还是要以失败告终Ilooklikeafantasy,yourwifeymadatme瞧这
火辣，你女友大概要对你大发脾气Justcausehubbyisafanofme,youunderstandin'me？因为比起爱她，你更加爱，懂吗？
“嗯。”
偏着头用肩膀夹住电话，拉上长裤拉链，走到门口时候停下脚步，他轻声说，“挂断宝宝。”
“下午见。”
吃掉厨房里夏皆预留给早饭，奶油牛角面包和椰子汁，十点过后出门。
费娜给地址在栋写字楼里，第九层，楼下几层租给个规模很小网络公司，坐电梯时遇上好几个蓬头垢面程序员，打着哈欠，身上股泡面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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