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眨眨眼，“赏个脸让
讨好你
下
。”
虽然不习惯收别人
东西，但还是笑
，“好，听你。”
还没抬起头就被他抓住下巴，他“嘶”地倒吸口气，整个人靠上来，额头抵着，“……是怎回事儿。”
“你笑就想亲你。”
他身上酒气微甜，毫无防备，门铃声猛地响起来，吓得手忙脚乱去推他，“外卖。去开门。”
“……”
他把门关好，憔悴地摸摸那张帅脸，“什玩意儿。”
决定暂时不要说话。
怕张嘴就得笑出声。
过会儿才跟着他回客厅：“你跟你……手下人，关系真好啊。”
还行不行，这……过十八没？”
“再过几天就十九……”
虚弱声音登时就投石入水样淹没在大家热烈讨论中。
“怎不行，就说明太行这通杀范围下到十八上到八十……”
“滚你妈八十哈哈哈哈哈哈丫口味太重不敢听。”
——不管怎说，十九岁和二十八岁，都是很危险年纪啊。
他走到吧台那边拿起半瓶不知什名字酒，“大家起共事兄弟，他们也待不薄，没必要颐指气使。”
“与其用畏惧换来忠诚，不如这种方式羁绊来得稳固。”他就着瓶子喝口，伸手刮鼻子，“你长大就懂。”
悄悄地把手指顺着他指缝嵌进去，嘴上还说着话，“你是不是还总觉得是那个十岁小孩儿啊……”
“是啊宝宝。”他想想，忽而问道，“你是不是该过生日，这个月。”
“嗯，”说，“其实不知道自己真正是哪天生，没特别隆重过过，十八时候也就那样。”
“看完看完别耽误老大约会！有点儿眼色能死吗。”
宫隽夜恨铁不成钢地把他们个个踹出门，“天不修理你们都他妈要上房揭瓦，前面给留几个人，明天照常上班，典当行那边去看下就行，主要是上午有两个单子帮弄好，具体你们周哥会交代，给搞砸就去王府井门口直播z.sha，血溅不出三米远只算工伤，听见？”
“好好。”最后关门那个人临走前还探出脑袋，嘿嘿贼笑，“老板你套子够用吗？不然去给你买……”
“待会儿送外卖来给送过来，”他伸出根手指划向外面，“然后滚。”
“说滚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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