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之前朋友当着你面乱说那件事,”她嗫嚅着说:“不好意思啊。”
心里咯噔下,眼见着话题朝着唯恐避之不及方向奔去,巴不得赶紧给姑娘个台阶下,还托出个特别诚恳笑容,“没事,不要紧。”
“你不会讨厌吧……?”她看着,缕头发被风吹得粘在脸颊上,又被手拂,说,“当然不。”
越过来去人群,总算看见值日完毕李谦蓝和乔馨心拎着书包往外走,自己也跟着从窗台上跳下来,对她说,“先走啊。”
今晚计划是排练。
坐在走廊窗台上等李谦蓝和乔馨心,塞上耳机,吃只橘子汽水味棒棒糖。
周六傍晚大扫除值日生们在走廊里忙碌,讲话声音很大卫生委员从跟前跑过去,在想个人,把棒棒糖从牙齿侧换到另侧。
“IwishIwasstrongenoughtoliftnotonebutbothofus希望足够强大,能和你起撑起这片天,而不是你人SomedayIwillbestrongenoughtoliftnotonebutbothofus希望有天,足够强大,能和你起撑起这片天,而不是你人”
歌唱到这里时候,个女生站到身边。
于是摘靠近她那边耳机,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推片口香糖递给她。
想到这儿,心思早已经跟着歌词跑不见踪影,她却还像是有话要说,“呃,稍等下……”
那俩人晃到跟前,李谦蓝穿件跟同样款式条纹亚麻上衣,手里提着耳麦和笔记本;乔馨心背着个跟她身材差不多吉他盒子,乐筱雅眼神在他们身上绕圈又回到这边,惊叹道,“哇,原来你们是玩音乐吗?”
不知道为什,面对这样新奇甚至于崇拜口吻,们三个几乎是不约而同感到有点臊得慌,好像它本来是件再正常不过事情,们为彼此守护着秘密,它分明没有被谁知晓目,却在无意间以这种形式揭穿,有种被人直指特立独行般局促。
总之,出于种青春期不可名状曲折心理,否认。“不,只是去上课外班而已。”
说完就跟她道别,拉着他们俩汇进激流般人群中
她离不近不远,讪讪地伸手接过,“谢谢……”
“你在这里等人啊。”
“嗯。”
条腿屈膝刚好能支着地面,听歌时不由自主用头和肩膀配合着节奏打拍子,个人练习时候更是根本把持不住,神经反射与多动症晚期完美结合。其实不少人都这样,这是音乐对人感染力在起作用。何胖子曾赞扬过节奏感强,Free-style那个气质先出来,但不能在公共场合表现得太夸张,有被当成癫痫病人就地按倒可能。
边克制自己不雅抖腿,边搜肠刮肚跟乐筱雅找话说,结果她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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