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商说他娇气,去吻他因为疼痛而泛着光亮眼睛。很快疼痛就会被异样快感所取代,江郁可喊他“宝宝”,每个字尾音都在颤抖。
在亲近人面前会展现自己软弱那面,这是本能。
外面雨下得更大,卧室里却热得让人融化。耳畔雨声越来越嘈杂,他会儿觉得自己置身在海洋上孤舟,周围风,bao猛烈地袭卷着他;会儿觉得自己被放在火炉上翻来覆去地烤,男人胸膛滚烫而炙热,他被禁锢在这方狭窄天地里,只能任由自己被拖入深不见底漩涡。
“你别……”他忽然惊呼声,却被男人沉声警告。
“嘘,小声点。”傅黎商向来是强势方,他可以恶劣地望着江郁可摆出各式各样糟糕神情,说乱七八糟求饶话,当个始终清醒掌控者。他恨他恶劣和清醒,把他弄脏自己却置身事外,江郁可恼得去咬他脸,傅黎商吃痛“嘶”声,转眼间发现外头雨突然落进来。
相似话:“希望您永远年轻永远开心。”
果不其然同个意思祝词从不同人口中说出来会有不同效果。任影蓉对傅黎商只是敷衍地摆摆手,却对江郁可祝福异常欢喜:“谢谢小可——有你祝福,明年定会更加漂亮!”
傅黎商无视任影蓉双标,强硬地拉着江郁可,带着他上楼。
今晚大家都喝点酒,没到醉程度但足够让人兴奋。进门傅黎商便把他抵在门上想要接吻,江郁可偏开头避开,他推推他肩膀,模模糊糊地笑:“去洗澡。”
傅黎商点头,顺势拽着他往浴室走:“也要洗,正好们起洗吧。”
江郁可又哭。
他并不是个情绪化人,可每每在床上都哭得特别厉害。他哭男人就心疼,他去亲他湿漉漉脸颊,有些发肿唇瓣,把他哽咽声都模糊在两人唇齿之间。
江郁可不解气,流着眼泪去咬他脖颈。他被折腾得浑身没力气,咬人力度跟小猫挠人似,傅黎商任着他咬,去摸他小巧耳垂,纵容地笑:“这就当是你
外头突然响起声雷,隐隐有下雨征兆。江郁可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到底是默许他胡作非为。
洗完澡出来时候已经开始下雨,细密雨珠敲落在窗上,敲得人情绪也跟着紧张起来。卧室里只亮盏壁灯,暖风空调安静地运作着。
亲吻是从额头开始,傅黎商闻到江郁可身上淡淡酒味,混合在浓郁沐浴露香气里。两种味道悄无声息地钻进他鼻腔,混合成欲望,摧残着他本就不堪击理智。
江郁可搂着他脖颈整个人都贴在他胸膛上,他唇很软,滚着团热。唇瓣相贴时那团热直接从口腔蔓延到五脏六腑,烧成场燎原大火。
和傅黎商做这种事,不管多少次最开始时候江郁可都会觉得疼。他经历过那多让他更觉疼痛事情,这点疼却每次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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