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很酸吗?累话就不要站着……”
“没有……”心口好像被塞满样,鼻尖莫名就是酸。顾安泽想起秦楚昨天胸口伤来,立即抿住唇,伸手就要去解他纽扣,“让看下……你伤。”
他用不过是个钝到没开刃水果刀,尽管当时十分用力要往下刺,却也只是破层表皮。出点血后,便很快凝固结痂。顾安泽仔细看看,他并没有去深思那把水果刀,而是松口气,心疼看着对方。
“你……”大抵秦楚也是因为自己轻生事情才会这样伤害自己,他有些懊恼咬咬下唇,突然厌恨起自己抑郁症来。明明切都已经变成他幻想模样,却因为这可恶病害秦楚也难过……
他怎可以因为自己懦弱,找尽借口躲避现实……
好像漂浮在温暖水面上,许久未曾打开身体也被完完全全疼爱遍,酸软根本抬不起胳膊。舒服而又难耐感觉不断泛上,他皱着眉摸摸身旁还有些温暖地方,才缓缓睁开眼睛。
秦楚已经走。
意识逐渐回笼,昨夜两人缠绵也让他瞬间红脸颊。然而想到对方胸膛上伤口,顾安泽还是有些担忧拧起眉,强撑着不适坐起来。
身体尽管因为情事而泛着酸软,但却并没有什特别难受或者疼痛感觉。他掀开薄被,慢慢踩上拖鞋,顺着隐约传来声响地方走去。
已经是中午,球球呜咽着在家里乱跑,看见顾安泽从卧室里走出来,先是兴冲冲扑上去,随即又拧着张狗脸不断在他身上嗅来嗅去。顾安泽愣下,随即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恐怕是有秦楚味道,耳根霎时红成片。
他怎可以因为
正在厨房里忙碌秦楚并没有听到走路声,而顾安泽脚步也向轻柔,于是等到他站在厨房门口时,男人仍在认真处理着从超市里买来新鲜排骨。好像过去冷漠和嘲讽都是场梦样,他忽然觉得那些记忆已经十分遥远。
只是看着对方系着围裙忙碌,心里就不断涌上暖意,鼻尖也莫名酸涩起来。十年等待如今终于有答案,顾安泽没有发出点声音,只是慢慢走到秦楚身后,缓缓搂住男人精壮腰肢。
秦楚本在思考该做些什给顾安泽补身体才好,背后却突然暖,腰也被双软绵手搂住。他先是愣愣眨眨眼,随即才从玻璃里看到顾安泽倒影。
“醒?不再睡会吗?”急忙擦干手心,他转过身看向还没有刷牙洗脸人,毫不嫌弃在唇上吻两下,“身体感觉怎样?有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不舒服。”在那样充满爱意和温柔视线下,顾安泽轻声答,眸也微微垂下去。心跳砰砰直响,他忽然想要做些什能够证明自己感情事情,但却又不知道该怎办才好。秦楚或许是察觉到他站姿微微古怪,温暖手掌也开始按揉起他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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