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不起，你不要走……”秦楚低哑着嗓音又重复
遍，脸上也有泪珠滚滚而下。他贪恋
吻着对方温软脸颊，明明已经没有泪，却还是不肯停下。没有任何欲/念，只是想要好好吻吻对方罢。
顾安泽已经完全依偎在秦楚怀里。
大脑片混沌，那轻柔吻是如此清晰，好像浑身触感都集中到脸上样。秦楚手插/入顾安泽发丝之间，手紧搂着对方瘦削腰肢，不断吻啄轻舔着他脸庞。直到所有肌肤都被疼爱遍，才试探碰上那双苍白唇。
顾安泽没有躲开。
他已经完全不明白现在状况，只能仍秦楚亲吻。彼此柔软唇瓣触碰在起，像是有酥麻电流从那里泛开样，身体更是无力靠在对方身上。秦楚点点舔祗吮吸着他唇瓣，直到苍白变成如血样鲜红，才试探性将舌尖探入。
布满泪痕面容。秦楚呼吸也因为落泪而不住颤抖，眸中更是糅杂着深情与悔恨。
顾安泽迷茫眨眨眼。
秦楚……为什
会哭呢？
记忆里，除他爷爷去世时候，秦楚是从没有哭过。可是现在，他为什会哭呢？
身体已经比大脑先行步，或许是潜意识里就早已以秦楚为中心，见到秦楚落泪，他几乎是急切伸出手，想要给他也拂去那些泪。但在快要触碰到时，又有些胆怯僵在空中，直到秦楚握着他手放在自己脸上时，才嚅喏道：“你别哭……，不哭……”
顾安泽毫无防备张开牙关。
接下来切已经不是用言语能够描述，大抵曾经也这样吻过，不过他早已不记得被深吻感受。舌被动和对方缠绕着，甚至能尝到点点烟草气息。秦楚动作十分温柔，顾安泽更是片昏昏沉沉。
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如今再被这吻弄得松懈下来，他意识也逐渐迷离。在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时候，秦楚才放开他，再次把他用力搂紧怀里。
他隐约记得秦楚是把他抱去床上，亲手给他换睡衣。他定是在做梦，否则自己为什会被秦楚抱在怀里，不断轻哄着入睡呢？近来直难以入眠他这夜却睡格外沉，秦楚也爱怜紧搂着他，不断吻啄着
手掌还贴着对方温暖脸颊，像是在做梦样，然而这切又不是做梦。秦楚又次把他搂进怀里，正对着顾安泽脸，轻轻把鼻尖贴上去。
“安泽……对不起，再也不会赶你走。”
十八年辗转反侧，他心里直在喃喃着这句话，却再也没有机会开口。如今他安泽就在他面前，不是那盒冰冷骨灰，也不是那块冰冷墓碑……
顾安泽瞳孔猛缩缩。
他还来不及反应，温柔吻就落到眉心，像是对待最珍贵宝物样，慢慢沿着眸吻去那些咸涩泪水。他何曾被秦楚这样吻过？当即便呆在那里，连呼吸都差点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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