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还在咬着狗粮，嘎嘣嘎嘣
。
以为他会休息
，毕竟眼睛还红肿那
厉害，然而他却拿
件干净外衣出来，准备出门样子。
球球也想要跟出去，却被他温柔推回去。
“乖，明天就带他回来，你不要着急……”
“汪！汪！汪！”
秦楚仍旧没有抬头。
“那走，粥在锅里，半个小时以后好。”许子墨很快掩去苦楚神色，又微笑下，他唇张开，似乎是想要说什，但随即又低笑声，站起来。
“走。”
他握握拳，转身离开。
秦楚直不曾抬头。
他回来，好吗？”
“汪！”球球用力叫声，咬着他裤腿力气又大些。蹲下身抱住球球，让它放开秦楚裤脚。它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蹭蹭手，乖乖松口。
许子墨已经把米和水放到电饭煲里，用餐巾纸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秦楚仍旧红肿双眸，他抿住唇，走到沙发边坐下来。
“你……别这样。”
“……也有错，应该早点想到……否则也不至于……”
秦楚又微笑下，慢慢关上门，独自下楼。
他去医院。
林旭飞今天果然要接诊不少病人，秦楚去找他时候，他也还在和位患有轻度抑郁十四岁女孩儿聊着天。不同于面对秦楚态度，工作时林医生格外温柔，连眉目都带着笑意，嗓音轻柔安抚着女孩。看到秦楚进来，他愣下，随即微微皱起眉，加快结束心理疏导。
秦楚也没有打扰，他后退几步，关上门，随后坐在门口椅子上安静等待，直到那个女孩儿和家属出来，才再次走进去。
“
他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不用担心，随后去浴室冲把澡，把之前累积下来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围巾沾很多泪，他在温水里仔细将它搓洗干净，然后拿吹风机点点把围巾吹干。
许子墨煮那锅粥他最终也没有吃，而是独自去超市，买些普通蔬菜肉类，做几个以前常做小菜。只是他已经天夜没有进食，吃几口饭便不适干呕几声。
但他没有停，反而苦笑着强迫自己吞咽。仿佛机械完成任务样，秦楚不断往嘴里塞着米饭，腮帮都鼓起来，眼泪也又次滑下来。
无措站在他身边，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整碗饭都被强行咽下去，他连洗碗时候都不时要捂住腹部，脸色也因为胃部疼痛而煞白。他又拿几粒胃药吃，微笑着把围巾围在脖子上。
秦楚轻轻摇摇头。
“这些……与你无关。你走吧。”
“会打电话回去。”
他又垂下眸，似乎并不想再与许子墨说什。许子墨愣下，随即苦笑出声：“也是……们早就分手。”
“但也是真在担心你。”他又笑笑，眸中尽是苦涩，“不过，现在也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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