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抬头,伸手将秦江隐脑袋往自己颈窝摁,说句毫不相干话:“今天月亮挺漂亮。”
秦江隐顺从低下头,鼻尖抵住他血管,低低笑:“这是在哄吗?”
林点又嗯声
林点将唇抿得很紧,他头次这厌恶什东西,什人,也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偏激。
如果这是不需要遵守法度游戏世界,他大概此刻会扛着大.炮,对着秦家通轰炸。
把那些在秦江隐过去留下伤痕所有人或事物通通抹去。
“不。”
林点挣挣,给自己挤出点空间,奋力转身,又将自己翻转个面:“这个驳回。”
那些木雕只是他用来磨自己耐心,免得哪天真成秦家口里疯子神经病,干出什不太体面事。
可就算是打发时间小玩意儿,他就丢扔,他也不许秦家任何个人触碰到点。
更何况是林点。
秦江隐想起秦河显那些小心思,微垂眸子划过冷光。
林点握着秦江隐手臂手再紧紧。
于染上几分笑意:“不是很在意,跟你说也不是为让你半夜来火。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没那好。”
秦江隐确实不在意。
毕竟当年他回到家后发现秦河显把他那屋子木雕弄坏后,他想法子支开所有帮佣,眼都不眨下直接放把火,把秦河显和那些七零八碎零件关在起。
直到十二岁秦河显哭着喊着求他,被浓烟呛到说不出话,他才打开门打开灭火器,然后笑着跟已经被吓得失禁秦河显说:“你再踏进屋子,碰东西,哪怕是沾到屋子点灰,都会让你成为抔黄土。”
当时秦家上下都被那把火吓疯。
秦江隐望他,略过这个话题:“不是说这样不舒服吗?”
林点伸出手环住他:“可这样可以抱你。”
秦江隐停住,心里蔓延起股难言情绪。
他道不清那究竟是什滋味,只能像从前那样去跟林点说:“你在心疼。”
林点肯定道:“嗯。”
他低头将自己半张脸都埋没在秦江隐臂弯中,声音因此有点闷,但却透着坚定:“你很好。”
他是最好。
秦江隐顿下,眼里光暖几度,声音也自然放柔:“好,睡吧。”
他轻笑,故意道:“你别总是这心疼,不然以后都不敢跟你说,怕你难受。”
……还有更多。
秦江隐记性不太好,那年有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但他还记得秦家上上下下为这事讨论几天,大致就是讨论要怎处置他。
还有他那个贯喜欢装得柔弱可怜婶婶,被那把火吓到恨不得哪根绳子拴着秦河显走,好像只要秒没看见秦河显,秦河显就能遭他暗杀般。
他那位在外人面前装出副公允做派爷爷更是上家法,气到胡言乱语,骂他就为几个木头要要弟弟命,生养他不如条狗。
明明他只是恐吓。
秦江隐其实也并不在意那些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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